半晌。
慕容嫣微啟唇瓣:“我……無話可說。”
獨孤烈期待的心碎了。?
她的無話可說在獨孤烈眼裡便是預設了。
最後的希冀親自被慕容嫣破碎掉,再也拼湊不回來。
“獨孤烈,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慕容嫣忍住心中的悲痛深深的看著他:“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擁抱,第一次親吻,第一次初夜,第一次小產,我慕容嫣全部給了你。”
聞言。
獨孤烈深邃的眸驟然緊縮,腦子嗡嗡作響,握住她手腕的手力度更甚,冷眸寒若冰霜:“你說什麼?小產?”
“呵……”看到他的反應,慕容嫣覺得他好殘忍,好虛偽:“獨孤宗主真是貴人多忘事,當年你為了你的娘子親自……”
說到這兒,慕容嫣哽咽了:“親自殺了我們的孩子,難道你忘記了麼?”
“你有過身孕?”獨孤烈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慕容嫣清冷的看著他,沒想到他死死的咬住口不肯承認,他就如此愛護那個女子麼?
“沒有。”慕容嫣忽地笑了,自嘲道:“我一向喜歡說謊,方才的話……都是騙你的。”
“你給本宗主說清楚。”獨孤烈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他一把把慕容嫣扯過來,捏住她的腰肢:“說清楚!”
慣性使然,慕容嫣栽倒在他的身上,一隻玉手覆在她的肩膀上,看著他,淚中帶笑:“獨孤宗主還想做什麼?揹著你的娘子和我打情罵俏真的好麼?”
“孩子的事!說清楚!”獨孤烈一把拂開她,捏住她的下巴冷冷的看著她,聲音幽寒刺骨。
☆、第665章 孩子不是宗主的
“獨孤宗主大可以找鐵手來問問清楚。”因為下巴被獨孤烈捏住了,她吐出的話所以是微弱的,精緻的眸染著淚花,看上去我見猶憐。
“鐵手。”獨孤烈喃喃的重複,黑曜的眸驟然眯起,他拂開慕容嫣,下了塌,火氣沖天,大步流星朝門外走去,推開門,一股肅冷的風撲面而來,吹動了他的青絲,他眸子深邃,聲音深沉:“讓鐵手進來。”
在門口守衛的人看到獨孤烈臉色不對,趕忙說了‘是’,隨即跑去叫鐵手了。
空氣中有一瞬的沉寂。
慕容嫣佇立在原地,傲揚的眸閃爍著倔強的堅強,紅唇抿著,細碎的青絲散落在兩邊,她全身輕微的打著哆嗦,不知是冷還是怎麼,獨孤烈冷冷的看著她,忍住把她攬入懷中的衝動。
這裡沒有火盆。
慕容嫣環住了雙臂,輕輕的摩挲著自己涼涼的肌膚。
獨孤烈踱步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一下又一下,折磨著她的心。
“本宗主一向不會善待欺騙本宗主的人。”獨孤烈開口說話了,冷酷的眸如鋒利的羽箭,他瞥了慕容嫣一眼:“你和他,誰說謊,誰便會付出相應的代價!”
慕容嫣清淡的眸少了些許的嫵媚,多了些許的通透,她看著獨孤烈。
硬邦邦的胸膛,完美的肌肉線條,六塊腹肌整齊的碼在小腹上,後背肌肉條理分明,昭示著他強壯的體魄。
他高大威猛的身軀如一座極有安全感的山。
可這座山正在慕容嫣的心裡滿滿的崩塌,碎掉。
她的拳頭滿滿的握起,鬆開,再握起,再鬆開。
她不知一會兒將會面臨怎樣的結果。
‘噹噹噹’
叩門聲響起。
這叩門聲如一記重錘砸在慕容嫣的心口上,她的心沉了沉。
她和獨孤烈之間的信任猶如一層薄薄的白紙,輕輕一桶,就破了。
不知,鐵手會不會是他們之間捅破白紙的那根手指。
鐵手步伐整齊的朝獨孤烈走來,路過慕容嫣時徹底無視,雙手抱拳,態度恭謹:“屬下見過宗主。”
“恩。”獨孤烈聲音沉沉,即使是單個音節,從他唇中吐出來都是那麼有味道,他黑曜如潭的眸看向鐵手:“慕容嫣有孕的事情,你是否知道?”
聞言,鐵手一震,沒想到慕容嫣這個賤人竟然和獨孤烈談起了當年的事情。
不過,他萬萬不能讓這個賤人得逞,他雙手抱拳,聲音聽起來十分憨厚:“回宗主,屬下知道!”
“講!”獨孤烈的心都提到了喉嚨口裡。
鐵手上前一步,道:“回宗主,當年慕容小姐的確有身孕,屬下知道後十分高興,想告訴宗主,心想這樣宗主和慕容小姐便可以因為這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