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知道皇上也給將軍府送過信鴿,但是我從來沒有用過信鴿。”
“那是怎麼回事啊。”疑雲在玉樹的心裡盤旋著。
這時,蘇沛雲亮晶晶的眸落在門口:“錦墨,這兒有一封飛鴿傳書,皇上說是我寫的,你認得我的字跡,你跟皇上解釋解釋。”
聞言,陽光明朗的蘇錦墨將信箋拿來,皺眉:“皇上,這的確不是沛雲的字跡,但此人是打著將軍府,打著沛雲的名號引皇上前來,此人究竟是什麼目的呢。”
有壞人出沒了。
離玉樹睜大眼睛:“找不到人啊,這個人是利用鴿子給朕傳書的。”
“所以就難辦了,看來此人熟知皇上和將軍府的關係。”不好的預感升至蘇錦墨的心中。
☆、第1525章 腰牌不見了
那張信箋好似一根引火線。
蘇錦墨將這個信箋收了起來,疊好遞給茉莉,道:“王爺已經從邊境出發,這幾日便會抵達京城,這些日子皇上一定要多加註意,有事沒事就不要出宮了。”
茉莉收下信箋,緊接著便聽到蘇錦墨嚴肅的聲音響起:“這封信箋還是交給王爺處理吧。”
茉莉點點頭急忙放好。
玉樹心大,沒覺得會有什麼危險的,她反倒是打趣起他們二人來:“聽聞你們兩個人要成親了?”
說到成親,蘇沛雲的臉劃過不自然的羞紅,蘇錦墨倒是承認的大大方方:“恩,再過些日子吧,這些日子邊境不安定,我壓完精兵也是抽空回來的,若是近些日子成親怕是以後會陪不了沛雲。”
看著他們琴瑟和鳴的樣子玉樹不免感嘆蘇沛雲在梁府受的苦。
現在這兩個人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到時候成親了別忘了叫朕啊。”玉樹道。
“是,皇上能親臨乃是微臣莫大的榮幸。”蘇錦墨噙著陽光的笑。
既然蘇沛雲找自己這件事是個誤會,小玉樹也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猶為聽蘇錦墨說不要出宮,她更待不住了,生怕京城會有殺手埋伏著她。
她含著桂花糖怎麼也想不出來究竟是誰把自己引誘出宮,也想不出來把自己引誘出宮所為何事。
*
坤寧宮。
那黑衣人小太監來到宮門前,看了一眼白日守在門口的兩個御林軍,他從袖口裡拿出一塊腰牌展在他們面前:“奉皇上口諭,從今日起解除皇后娘娘的禁足令。”
聞言,兩個御林軍著實有些驚訝,他們可沒收到這個口諭啊:“皇上的口諭?我們不知道。”
小太監冷哼:“瞎了麼?皇上的口諭是由我傳的,關你們何事,皇上的腰牌在此莫非你們膽敢逆皇上的旨意!”
兩個御林軍相互對視一眼,他們的確認得離玉樹的腰牌,又見那小太監沒有驚恐躲避之色,只好閃開放行並離開。
因為只要禁足令一解,他們就沒有必要逗留在這裡了。
就這樣,元翹得到了自由,小太監進了坤寧宮,佇立在元翹跟前:“皇后娘娘,事情辦妥了,一切好戲就等明日了。”
“哈哈哈。”元翹痛快的笑:“離王爺還沒有回來吧。”
“後日方能趕回。”黑衣人在心裡算了算日子,道。
元翹鳳眸眯起:“很好。”
*
‘阿嚏’玉樹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茉莉,一想二罵三嘀咕,你說,是不是皇叔想朕了。”
“想想想了。”茉莉把離玉樹出宮的長袍疊好,她習慣性的去整理長袍上的東西,而後一頓,疑惑的問:“皇上,你的腰牌呢?自己收起來了嗎?”
“腰牌?”玉樹漫不經心道:“在龍袍上吧,朕今日出宮也沒帶腰牌啊。”
茉莉心裡緊張不已,趕忙去翻找離玉樹的龍袍,找了一圈卻什麼都沒找到,她臉色焦灼:“皇上,不好了,你的腰牌不見了。”
“不能吧,你再好好找找。”玉樹揉了揉鼻子。
茉莉點點頭,幾乎要將乾清宮翻個遍,可茉莉無論怎麼找都找不到腰牌。
☆、第1526章 要彈劾你
“皇上,要不,你把奴婢丟到動物圈裡懲罰奴婢?”尋了一圈腰牌未果的茉莉跪在離玉樹面前請罪。
丟了腰牌乃是大事啊。
但沒心沒肺的小玉樹卻覺得這就是個小事兒啊:“茉莉啊,朕就不送你去動物圈讓你最後淪落為它們的便便了,有些時候找東西就是這個樣子的,你想找它的時候它死活不出來,你不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