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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大步昂揚朝外走去。
慕容嫣望著他頎長的身影,他是去找半夏了嗎?
因為自己方才打了半夏,所以他跑去安慰了嗎?
半夏在房間哭的悽悽艾艾的,她坐在床榻上,挽起褲腿靜靜的望著腳踝上的傷疤,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吱嘎’一聲,門開了。
獨孤烈高大的身影籠罩在整個房間,半夏激動壞了:“烈。”
而獨孤烈卻一直盯著她的腳踝……
☆、第1103章 離她遠一些
“烈……”
柔柔的聲音從半夏口中吐出,帶著婉轉的悠揚,帶著琴絃的悲嗆,那聲音任哪個男子聽到都會酥軟,憐惜的吧。
她楚楚可憐的眸看向獨孤烈,眸含秋水,玉手捂著臉頰,那裡紅腫一片,看著他,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來。
半夏望著高大威猛的獨孤烈慢慢朝自己走來,她心裡十分歡喜,他還是在乎自己的,不是嗎?
不然,又怎會把慕容嫣那個賤人拋到房間過來看自己呢。
“你的毒發作了?”獨孤烈並沒有去看她楚楚可憐的眉眼,也沒有去看她那紅腫的臉蛋,而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腳踝。
那一年,獨孤烈和半夏在山上偶然相遇。
那一年,也是獨孤烈最慘烈的一年,被慕容嫣背叛,拋棄,遭人追殺,他無心戀戰,導致被人偷襲,在山林中等著鐵手,影子他們的救援。
山林中,野獸居多,蛇類也不少,就在獨孤烈靠在樹上歇息的時候,一條毒蛇下來欲咬獨孤烈,卻不想這時揹著竹簍採山藥的半夏看到了,替他擋住了那毒蛇,那毒蛇咬在了半夏的腳踝上。
半夏救了獨孤烈一命,被毒蛇咬重的她昏了過去,最後,半夏便被獨孤烈帶回了獨孤派,在半夏的委屈祈求下,獨孤烈把她留在了身邊。
聞言,半夏一怔,不懂他為何要這麼問,她楚楚可憐的搖著頭,道:“沒有,烈,這蛇毒不是早就治好了麼,怎會輕易發作呢。”
“那你為何要一直看?是在提醒本宗主,當年是你救了本宗主?”獨孤烈壓迫性的眉眼冷冷的看著半夏。
半夏一怔,沒想到自己小小的心思輕而易舉的被獨孤烈識破了,她委屈的望著獨孤烈,搖頭:“烈,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在懷念,懷念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懷念我在獨孤派的時候,我……”
那個時候,獨孤烈最起碼對她還稍稍有些耐心的。
“過去的,就不必懷念。”獨孤烈壓低了聲音,道。
“過去的?”半夏忽地起身,半跪在床榻上:“烈,你和她呢?你和她難道不是過去嗎?你為何那麼懷念呢?”
她的一句話徹底惹毛了獨孤烈,獨孤烈箍住她的手腕,幾乎要掐碎,眸子迸射出兇殘的火焰:“本宗主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過問,半夏,雖然本宗主娶了你,但當初你我也簽好了協議,你最好不要越界,否則,本宗主隨時隨地把你丟出去。”
“烈……”半夏眼淚直流:“她根本就不愛你,你又何苦呢?”
“閉嘴!”獨孤烈聽不得這些話:“以後,離她遠一些。”
“烈……”半夏被他狠狠的甩在了床榻上,等她再起來時,獨孤烈已經無影無蹤了……
慕容嫣趁著獨孤烈不在的時候給白少卿回了一封信箋,告訴他,她所掌握的證據以及口供所存放的位置,並告訴他如何正確的處理這件事。
當她寫完,把信箋纏在鴿子的腿上時獨孤烈也回來了。
她一怔,迅速恢復了淡然的神情,獨孤烈的眸落在那鴿子上,冷冷道:“本宗主想吃紅燒乳鴿了。”
☆、第1104章 案子告破
鴿子,的確放了。
因為慕容嫣的確把獨孤烈侍候的非常好。
讓他一整夜飄飄然,連續高了好幾次。
她玉白筆直的雙腿幾乎要把獨孤烈的腰給夾斷了。
最後,慕容嫣被他吞入腹中,那鴿子飛回了京城。
當白少卿拿到鴿子時已經翌日晌午了,他疑惑,鴿子為何這麼晚才到,卻不知他心儀的女子正和其他男子在床榻上翻雲覆雨。
白少卿來到慕容嫣的閨房將她保管在秘密櫃子裡的案卷拿出來,又拿出來了一些口供,她又在暗中保護了一個證人,待那日讓那個證人出來作證便好。
物證在手,白少卿現在去飛鴿傳書上的地方將人證帶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