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注意到了,說道,“多幾個孩子就好了。”反正韓景已經長大成人了,若是在外面得了軍功回來,那麼就算多年不在府中,他的世子地位也牢不可破,若是真出了什麼意外,多幾個孩子也能讓於氏不那麼順心。
這麼一說韓景徹底明白了,眼中多了幾分笑意,說道,“那我去見陛下的時候,也去見見皇后娘娘。”府中是有妾氏的,可是那些妾氏身份有限,又都被於氏拿捏著,若是真想給於氏添堵,自然要選些身份足夠不能讓於氏輕舉妄動的。
唐暖的眼神中明明白白漏出了對韓景的滿意,就差直言說孺子可教了。
就算有唐老夫人的允許,韓景也不能在唐暖的閨房留得太久,只是心中已經記下了唐暖的喜好,只等著以後提前把屋子都按照唐暖的喜好裝扮。
唐暖的腳傷好的差不多了,雖然還不能走太遠,可是送韓景出門倒是可以了,韓景拿起丫環放在一旁的薄披風給唐暖披上,然後背對著唐暖蹲下,唐暖輕咬了一下唇,蘭樂本想說唐暖腳已經可以走動了,卻被蘭喜拉到了一旁,蘭樂剛想問為什麼,就見唐暖什麼也沒有解釋,反而趴在了韓景的背上。
韓景的背很寬,趴在上面很舒服,不僅讓人覺得很安全,還熱乎乎的,唐暖捏了捏韓景的肩膀,韓景走的不快,但是走得很穩,甚至沒讓唐暖覺得顛簸,唐暖情不自禁的動了動腳,她腳上是一雙粉色繡著小貓,那小貓看起來有些毛茸茸的,格外的可愛。
唐暖正覺得舒服,韓景忽然停下了腳步,就聽見一個悅耳的男聲響起,“子恆這是要揹著我妹妹去哪裡?”
韓景說道,“雲逸。”
唐暖從韓景的後面伸出了頭,說道,“三哥,你是來找我的嗎?”
唐承對著唐暖笑了一下說道,“我找子恆有些事情。”
唐暖應了一聲,說道,“那好,我先回去。”說著就拍了拍韓景的肩膀想要下地。
只是韓景微微搖頭,說道,“我先把她送回去。”這話是對著唐承說的。
唐承笑的都有些扭曲猙獰了,可是看著妹妹的表情,還是點頭說道,“快去快回!”
最後兩個字加重了語氣,韓景點了下頭,又轉身把唐暖給背了回去,讓她重新坐在了那貴妃榻上,還細心的把她披風給取下疊整齊放好,張了張嘴像是想要說什麼似得,可是到底沒有說出口,只是有些呆呆地看著唐暖。
這樣的韓景反而把唐暖給逗笑了,唐暖想了一下取下了戴在身上的玉佩,這玉佩是唐暖出生後唐老爺子給她的,這麼多年來唐暖一直戴在身上,所以在看見唐暖把玉佩取下來的時候,蘭喜也是滿臉驚訝,唐暖一手拿著玉佩,一手抓住了韓景的手,讓他手心朝上,然後把玉佩放在了他的手心,“我等你回來。”
韓景下意識握上了拳頭,不僅握住了玉佩還握著了唐暖的手。
唐暖臉一紅,剛想說什麼,就聽見唐承的咳嗽聲。
唐承站在門口怒視著韓景,特別是韓景的手,唐暖低頭把手給抽了出來,韓景握緊了玉佩,玉佩上還有唐暖的溫度,唐承直接進來,用手攬著韓景的脖子,硬生生把他拖出去說道,“妹妹你好好休息,我一會來陪你下棋。”
唐暖應了一聲,等人離開後,才雙手捂住臉,蘭喜和蘭樂在一旁笑嘻嘻的擠在一起,劉媽媽輕輕拍了她們兩下,然後說道,“夫人特意讓人給姑娘燉了湯,老奴這就去端來。”她也沒想到姑娘竟然把那塊玉佩送給了韓世子,看著韓世子的樣子用姑娘用情極深,姑娘就算嫁過去也不會吃了虧。
至於韓韜和於氏?只要韓世子站在姑娘身邊,那姑娘就不會怕。
韓韜根本不知道兒子的打算,直到事情都定了下來,韓景才告訴韓韜,韓韜當時臉色就變了,沉聲說道,“不行。”韓韜就算沒有上過戰場,也是知道那裡的危險,不管怎麼說,韓景都是他的嫡長子,是他的世子,更何況這段時間以來,韓韜和韓景的感情也好了不少,“打消你這個想法,府中還沒有到需要你用命去拼前程的時候。”
韓景給韓韜的杯中蓄了茶水,“父王,以後少喝些濃茶,您晚上總是睡不香,太醫說也有這樣的緣故,我特意讓人帶了些紅參,這東西滋補又不會火氣太大,最適合您了。”
韓韜的口氣溫和了不少,說道,“不要再提去參軍的事情,以後王府還需要你繼承。”
“父親。”這是韓景第一次叫韓韜為父親,而不是父王,父親這兩個字帶著幾分親密的味道,“您以後肯定不止我和弟弟兩個孩子,而我怕是要降一等襲爵,弟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