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無貂蟬之名。
“原來便是巧施妙計令呂布與董卓反目之人,此人既能引誘董卓與呂布反目,倒也當的起絕世美女,便算爾此典無錯,那羞花又出自何處?”武順淡淡一笑,又接著問道。
“這。”李顯聽到這一問就更加苦澀了,因為他忘記了,羞花這個典故的主人楊玉環要在數十年之後才出生,沒奈何,看起來只好胡亂編造一個了。
“究竟要編誰呢?我這姨娘看起來熟知歷史人物,我要是被她找到漏洞,事情便不好辦了,咦?有了。”
李顯眼前一亮,看了看不遠處站著的賀蘭敏月,笑著說道:“吾聽說有一日表姐於御花園中賞花,因為表姐太過美貌,連園中花兒都因為羞愧而悄悄閉合,此所謂羞花也。”
“哈哈,汝這小鬼頭嘴巴倒也甜,原來竟然是繞著彎兒討好於我,罷了,不需母親說了,此典算汝過關,不過姐姐我倒是想要聽聽爾這一顧傾人城之典。”
“這鬼丫頭,竟然不依不饒了,我只不過是順口誇獎你一句,你竟然拿個棒槌便當真。”李顯心中暗罵不已,不過為了挑撥他母子幾人與武氏兄弟之間的關係,也只好打點精神繼續說下去:“嘿嘿,不瞞阿姐,這是小弟我見到阿姐之後,胡謅的幾句詩句,詩曰,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好詩。真沒想到顯兒年紀不大,做出來的詩竟然如此絕妙,承嗣,三思,爾等可是被比下去了,日後要多向顯兒學習。”武順自是識貨之人,一聽李顯這幾句詩,忍不住眼前一亮,拍案叫絕,根本不等賀蘭敏月說話,便稱讚道。
賀蘭敏月見李顯不斷地讚美於她,也是得意不已,不知怎的越看李顯越順眼,而對於武承嗣兄弟則是越看越厭煩,索性將李顯的坐墊挪到自己跟前,笑著說道:“顯兒,到阿姐這裡來,呵呵,顯兒聰明好學,果然是聖上的龍種,不像某些頑劣之徒,只是仗著祖上蔭庇而遊手好閒,不學無術。要我說啊,今天這事也不用道個是非曲直,武家小子實在過分,丟了聖上顏面,顯兒這才出手教訓,爾等自當向顯兒道歉,並且答應日後改過自新便是了,若是今後屢教不改,只需將其打發到幷州便是。”
武承嗣兄弟聞言頓時面色一變,不過如今有求於人,他們也只能忍氣吞聲,訕訕的笑道:“阿姐所言甚是,今日吾兄弟借姑母酒宴,特地來向七郎賠罪,一杯薄酒,不成敬意,希望七郎能夠原宥,日後吾兄弟定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絕不再給聖上和姑母丟臉。”
說完之後,武承嗣拿過一個酒盞,親自為李顯倒了一盞酒,之後又拿起一個酒盞,同樣倒了一杯,然後又用雙手將之前那一盞酒恭敬的遞到李顯面前,等著李顯的回應。
卻見李顯並未接過酒盞,而是淡淡一笑,拿起了武承嗣後倒的那一盞酒,然後笑著說道:“大表兄,來回倒手多不方便?不如小弟直接用餘下的這一盞,吾兄弟二人各滿飲這一盞酒,今天之事便算了結,如何?”
“啊?這……”武承嗣沒想到對方竟突然提出了這個要求,不由一怔,隨後笑道:“愚兄手中這杯方是敬酒,七郎理應接受敬意,若是飲了愚兄這杯殘酒,讓愚兄心中如何過得去?”
“呵呵,不必如此客氣,你我本是至親,說甚敬不敬?這杯酒只是代表一個意思,沒啥過得過不去,這杯酒小弟先幹,大兄若是感覺心中過不去,便算是小弟執意如此便是。大兄,請。”李顯說完,舉起酒盞,竟然一飲而盡。
“大兄,接下來該你了。”李顯拿著空酒盞對著武承嗣晃了晃,然後笑著說道。
“這,既然賢弟執意如此,為兄也只好從命了,希望賢弟不要以為兄不敬。”武承嗣說完之後,舉起酒盞便準備飲下去,可是不知道他是沒站穩還是怎麼著,突然失去了重心,手中的酒盞竟然直直的向地上掉去。
沒想到一旁的李顯眼疾手快,一把將酒盞抄在手中,輕輕遞給武承嗣,然後笑著說道:“幸虧小弟眼疾手快,否則一杯美酒便這麼糟蹋了,大兄,請。”
“這,這。”武承嗣手中端著酒盞,卻是面色蒼白,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啊呀,不好,大兄宿疾犯了,這下恐怕不能飲酒了。”一旁的武三思反應極快,連忙攙住搖搖欲墜的武承嗣,並輕輕奪過酒盞說道:“七郎,今日之事實在有些抱歉,沒想到大兄竟然在這關鍵時刻犯病,這杯酒水只好來日再飲了,如有得罪之處,請多海涵。”
“哦?原來是大兄犯了病了,這可要多當心啊。”李顯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實在是可惜了,不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