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得很,二房事事都由她說了算。開酒樓,捐家產,竟然諸事都不跟大房這邊打招呼。
呂氏蒙了帕子哭道:“可見這丫頭主意正得很,那麼大的酒樓也不說讓她大伯父幫著掌掌眼,若是上當受了騙苦處都沒法說!還有修建海防工事跟她個姑娘家有什麼相干?急吼吼地捐了五千兩白花花的銀子,就得了貴人寫的一道牌匾,難道那是金子做的不成?”
傅老孃耳根子雖軟,但是上了幾回當又讓大兒子力勸了幾回後輕易不敢亂出頭,聞言有些遲疑道:“宋氏是個精幹的,就由了珍哥胡鬧不成?”
呂氏神色一僵,她如何述說自二房當家人傅滿倉沒了之後,她早已將其家財看作自家的一般,聽說傅百善這半年眼睛不眨地花銷了近萬兩的銀子,立時仿若割肉般疼痛。特別是丈夫魔怔了一般,還險些將女兒的嫁妝拆散去給珍哥準備什麼及笄禮,真是令人無語至極!
將臉上扯出幾道笑意,呂氏牽強道:“原先我就說過,二弟妹身子不好,小五小六又不知事,二房讓珍哥這個半大丫頭當家,敗光家財是遲早的事情。娘定要出面管管,要不然真的不可收拾了!”
良久之後,傅老孃終於緩緩點了點頭。
當日近午,坐在暖閣裡與女兒閒話的呂氏聽到僕婦們稟報,說傅老孃吩咐下人備了車要出門一趟時,母女倆相視一笑。
傅老孃顫微微地從馬車上下來時,就見宋氏帶著傅百善冒著春寒早早迎在了門口。心裡不由一暖,卻依舊冷了顏面往正廳直走。
侍用過了清香四溢的富溪黃山毛峰,又用熱熱的巾帕撣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