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拍了拍自己的腿,南宮珏裝作沒看見,陸銘也不急,就那麼與他耗著,最後,還是南宮珏耗不起了,咬牙,一屁股坐了下去!
只要能把這尊瘟神趕走,讓他做什麼,他都是樂意的!
南宮珏不矮,只是陸銘更高,南宮珏坐在陸銘腿上,恰巧與陸銘的視線齊平,耳畔是陸銘溫柔的呼吸,腰間是陸銘溫柔的手,就連鼻尖,也全是陸銘的氣息,好聞得讓人心猿意馬。
陸銘的手在他窄腰上細細流連,語氣輕柔而曖昧:“珏兒又不乖了是不是?”
南宮珏怕擦槍走火,趕緊從他身上站了起來:“朕是皇帝了,陸愛卿切不可像從前那般放肆了。”
陸銘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就那麼想送我走?”
“你愛走不走!”南宮珏氣呼呼地說道,根本不敢看他眼睛。
陸銘也不廢話,站起身來,一把將面朝下扣在了書桌上:“上面的小嘴兒不說實話,就讓下面這張嘴兒來說。”
南宮珏心頭一陣亂跳:“陸銘你……你個喜歡男人的大變態!”
他叫得越狠,陸銘就撞得越重,一直到他哭哭啼啼的,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陸銘很小便察覺到了自己與旁人不同,當別人都在談論哪家的千金更貌美如花時,他卻只想看看哪家的公子更玉樹臨風,他的夢境中,從未出現過任何女子,他不是沒想過去醫治自己,只是,當美麗得不可方物的青樓花魁扒光了站在他面前,他卻依舊毫無反應時,他才終於意識到,自己這輩子是無藥可醫了。
但可悲的是,他喜歡上的男人,並不喜歡男人。
不過沒關係,他有的是耐心。
瞧,嘴上不要不要,身體不是誠實得很嗎?
南宮珏被折騰了一整晚,嗓子都叫啞了,眼淚嘩嘩的,小臉兒如雨後的桃花一般,泛著玉潤般的粉色。
陸銘只是看著,險些又把持不住,但終究怕傷了他,堪堪忍住了。
陸銘抱著他入浴池清洗:“喜歡嗎?”
南宮珏點頭,喜是喜歡的,就是……太激烈了,多得有些受不了。他寵幸女人的時候,怎麼就沒這傢伙的體力呢?
陸銘趁熱打鐵,咬著他耳朵道:“還讓我不我走了?”
南宮珏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很快,意識到了什麼,又拼命地點頭!
這關乎他男人的尊嚴!他必須把陸銘送走!
陸銘眸光一暗,又將他按在池子裡狠狠地要了一回。
南宮珏醒來已是第二天的傍晚,太監稟報陸銘已經啟程離開滇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珏兒【嚴肅臉】:我不失落,真的,真的不失落!
☆、番外(二)
被陸銘“鎮壓”多年; “葷腥”不沾的,南宮珏早如飢似渴了,眼下這尊瘟神終於被送走,壓在南宮珏頭上的那座大山好似呼啦一下挪開了!南宮珏只覺渾身為之一鬆,整個人都舒爽了不少!
他決定,把這七年缺失的遺憾統統地補回來!而這頭一件兒啊; 就是去看看他冷落多時的小美女兒!
“小德子!”
貼身太監小德子利落地走上前; 行了一禮; 諂媚地笑道:“皇上; 您叫奴才?”
南宮珏斜靠在美人榻上,吃了一顆葡萄,吐出葡萄籽兒; 優哉遊哉地說道:“朕的那些妃子呢?都在哪兒啊?給朕叫來!”
說來氣氛,他貴為一國皇帝; 曾經也是貴為太子; 卻連身邊有幾個女人都不清楚; 陸銘那個混蛋; 每天都把他壓榨得乾乾的,讓他看見女人都提不起興趣!
現在好了,陸銘那個大混球不在了; 他終於可以重振雄風了!
小德子瞧自家主子得意洋洋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潑他冷水,岔開話題道:“皇上,您這幾日都未上朝; 御書房的摺子堆積如山,您看……是不是先把摺子給批了呀?”
南宮珏不耐道:“批啥摺子呀?快給朕把人叫來!”
小德子為難地低下頭:“叫……叫哪位小主啊?”
“全都叫來!”
“是。”
小德子硬著頭皮去了。
半個時辰後,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在小德子的帶領下,激動萬分地走進了皇帝的宣德殿。
“皇上吉祥!”
眾人施施然,福身行禮。
南宮珏一聽那溫柔似水的聲音便覺著骨頭都要酥掉了,女人,他多久沒碰女人了?簡直是天籟之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