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
陸銘:“我□□大爺的!陸卿你個叛徒!”
這會子,陸銘也顧不上找大哥麻煩,趕緊止住了步子,拔腿便往回跑,守住了二進門!
陸卿拍拍楚璃肩膀:“大哥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楚璃也拍拍他肩膀:“多謝大哥,請大哥放心,你與七公主的婚事包在我身上了。”
咚咚咚!
二進門被叩響了。
陸銘呵呵道:“指望我給你開門?做夢呢!當我是我大哥那麼好收買嗎?”
“是我!”
熟悉的聲音傳來,陸銘濃密就是一蹙:“南宮珏?”
南宮珏著急地拍著門:“你快點兒啊!再不開楚璃就過來了!”
“我幹嘛要給你開?”陸銘問。
“我幫你堵門兒啊!”
南方人,講起兒化音,能把人笑岔氣。
陸銘笑著開啟了一條門縫,南宮珏還傻兮兮地往裡瞅,就見一隻有力的打手忽然伸到眼前,抓住他肩膀,像擰小雞仔兒似的,把他從門縫裡擰了進去,隨後,插上門閂,將他按在了門板上。
“幹嘛幫我堵門呢?”陸銘似笑非笑地問,他生了一張英氣逼人的臉,鐵骨錚錚的氣質,帶著一絲殺伐與果決,偏唇角的笑,意味深長,有一點痞氣與邪氣交織的味道。
南宮珏整個後背都貼在木板上,陸銘一隻胳膊扣住他腰肢,另一手撐在他身側,這姿勢,像是把他禁錮在懷中,曖昧得不得了。
“我我我我……你你你你……你讓開啊。”溫熱的呼吸,帶著淡淡的香氣,落在南宮珏的臉上,南宮珏的舌頭打結了。
陸銘一雙手本就比尋常人大,又常年習武握兵器,力道驚人,扣在南宮珏的腰肢上,像是一個巨大的鐵鉗,還是剛從爐子裡撈出來的,一片滾燙。
南宮珏想動動,卻發現根本動彈不得,吞了吞口水,瞪圓眸子,兇悍地說道:“孤……孤命你讓開!”
陸銘絲毫沒被嚇到,捏了捏他軟腰,笑道:“自己送上門的,還讓我讓開,這麼口是心非呢?”
“誰口是心飛了?!”腰都軟了……嗚嗚……
“腰真細。”
“陸銘!”
“在呢。”陸銘扣住他腰肢的手緩緩上移,捏住了他下顎,“看在你這麼主動的份兒上……”
“怎樣?!”南宮珏咆哮!本太子好生氣!腿也氣軟了!
陸銘溫柔一笑:“這樣。”
言罷,偏過頭,在他唇上印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南宮珏整個人都呆住了。
陸銘離開他唇瓣,曖昧看著他一副呆若木雞的模樣:“喜歡嗎,太子殿下?”
南宮珏炸毛了,一個躍起,蹦到了三尺之外:“你你你你……你輕薄孤?你怎麼可以這樣?孤是男人!”
陸銘挑眉,轉身就要離開。
“你站住!”南宮珏暴喝。
陸銘回過頭。
南宮珏傲嬌地說道:“孤從來不吃虧的!孤要輕薄回來。”
……
楚璃輕鬆透過大門,到陸銘這兒便沒那麼容易過關了,更別說眼下又添了個與楚璃有過節的主兒,愣是從天不亮堵到日上三竿。
後面還是陸薇等不及了,讓紅蕊催了好幾十遍,陸銘才勉勉強強點了頭,只道唱段黃梅戲便作罷!
黃梅戲……
楚璃長這麼大,連給妹妹哼搖籃曲都未曾有過,還黃梅戲呢!
“唱不唱呀?不唱今兒就給我耗著了!吉時過了別找我。”陸銘漫不經心地說。
門那邊靜默了一會兒,突然——
“樹上的鳥兒成雙對,
綠水青山帶笑顏,
從今不再手那奴役苦,
夫妻雙雙把家還,
你耕田來我織布,
我挑水來你澆園,
寒窯雖破能避風雨,
夫妻恩愛苦也甜,
你我好比鴛鴦鳥,
比翼雙飛在人間……”
又唱男又唱女,音調跑出天際,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來,無所不能的太子殿下,原來是個音痴。
“哈哈哈哈哈哈哈……”南宮珏趴在地上,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陸銘極力地繃住,卻還是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薔薇院也聽到了楚璃毫不著調的歌聲,一屋子人笑得東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