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同。他心頭冷笑,嘴上卻賴皮道: “我沒胡說,我的手就是斷了!被他打斷的!”
陸薇眉頭緊皺: “那也是因為你調戲我,世子他為了救我,才與你們起了衝突!”
南宮珏嗤了一聲:“我幾時調戲你了?”
陸薇眸子一瞪:“你不承認?”
南宮珏冷笑:“你說我調戲你,有證據嗎?”
陸薇目光掃了掃鞦韆的方向,楚芊芊不見了,剛剛應該就是芊芊發覺不對,才悄悄把楚璃叫過來的。楚璃把楚芊芊留在了內堂,肯定是不願她牽扯其中,莫說楚璃如此,便是她,也不願將個孩子扯進來。
陸薇掀起袖子:“我的手腕被你捏紅了。”
南宮珏翻了個白眼:“我可沒捏你!”
陸薇氣得跳腳:“你這人……簡直無賴!”
南宮珏一口咬定自己沒有碰過陸薇,兩個侍衛也信誓旦旦,一時間,倒叫旁觀者不知該信誰的好了。
陸薇氣不打一處來:“你沒做虧心事,世子幹嘛要打你?他瘋了不成?”
“是啊,他幹嘛無緣無故地打我呢?我根本從來沒有見過他,你知道為什麼嗎?母后。”南宮珏意味深長地望向了蘇皇后。
蘇皇后的睫羽顫了一下。
霍皇后溫聲道:“侄兒頑劣,我代他向南宮太子賠不是了。”
南宮珏顯然不願意如此輕易地妥協。
這倒不是他不肯霍皇后面子,實在是一國太子被個世子揍了,換誰都咽不下這口氣。
皇帝看了楚璃一眼:“你斷了南宮太子的手骨,便折了自己的手骨賠給南疆太子贖罪吧。”
〃皇伯伯請慢。〃楚楠自夜色深處走了過來,神色複雜地看了陸薇與楚璃一眼,衝皇帝行禮道:“剛才的事,我看到了,確實是南宮太子羞辱安郡主在先,二哥事出有因,還望皇伯伯寬恕二哥。”
“你真看到了?”皇帝的聲音低沉了下來,“知道欺君之罪的後果嗎?切莫為了袒護你二哥,就編造謊話來騙朕。”
楚楠福身:“侄兒不敢。”
南宮珏哼了哼,想說楚楠一派胡言,被南疆王狠狠一瞪,閉了嘴。
楚楠是皇帝屬意的繼承人,他的地位與南疆太子是同等的,南宮珏可以質疑楚璃,卻最好別對楚楠不敬。
皇帝淡淡地牽了牽唇角:“南宮太子想必只是與安郡主開個玩笑罷?”
“那是那是!”南宮珏連連點頭。
皇帝又道:“那就是淮南王世子自己誤會了,罷了,斷手就不必了,自己去領一百軍棍。”
一百軍棍打下來,誰受得了啊?
“皇……”陸薇剛一開口,被霍皇后拉住了手,霍皇后微微搖頭,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再求情,反而會適得其反。
“一場誤會而已,意思一下就夠了。”蘇皇后握了握南疆王的手,溫柔地說道:“臣妾聽聞柔兒在廣文堂時,頗受璃世子照顧。”
南疆王點頭,反正他也不是故意要針對楚璃,楚皇帝表足了態,他順手推舟替七公主還個人情也未嘗不可。
他正要替楚璃減輕些刑罰,楚璃淡淡地開了口:“一百軍棍,楚璃領罰。”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完啦
☆、第 59 章
政宮地下有一處小型的水牢,傳聞是前朝遺留下來的; 那時前宮還不叫政宮; 並不是六部官員們行政的場所,前宮的主要職能是皇帝給上朝與處理公務所用。那座水牢原也不是用來囚禁外頭的罪犯,而是作為犯錯的御林軍進行處罰的地方。
到了今朝; 政宮不再是皇帝一個人的政宮; 那麼多官員進進出出; 時不時聽到地牢裡傳出慘叫; 文官們都��沒牛����實凵狹蘇圩櫻�嚀迥囊蝗位實勐睫輩患塹昧耍�湊�菟凳鞘�痔逍艄僭泵塹男那椋�輪及訓乩胃�飭恕�
今天為了杖責楚璃,牢門竟重新被開啟了。
陸薇站在牢門外,數著裡頭的響動,一棍又一棍。
楚楠捂住她耳朵; 她把他的手拿下來:“我數數; 免得他們打多了。”
楚楠心頭一澀,卻根本無法反駁什麼; 今天的事,是他們欠了二哥的。
一百棍打完,楚璃被兩名侍衛架了出來。
二人的臉上都有些不忍,其中一人道:“對不住了,楠世子; 安郡主,聖上下令,我們不得不從。”
今天的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楚璃是無妄之災,如果說毆打別國太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