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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的質量要求似乎不太高; 不過這也可能是他們的馬本身就實力接近的緣故。畢竟像赤影這種汗血之王; 已經不多見了。

下午; 內學堂放假,明後兩天也沒課,大後天,也就是七月初四,她們會對戰甲班。

甲班是真正的實力巨頭,說沒壓力是假的。

畢竟贏了一場,心氣兒與最初的菜鳥不一樣了,就算不能勝過甲班; 至少別輸得太難看。幾人商議後; 決定這幾天都不休息了,留在學堂集訓。只是這幾日聖上的病情反覆; 楚楠又被喚到了御前侍疾,所以她們只能自己練。

霍靈兒緩緩走到了草場,傲慢地說道:“別白費力氣了,你們就算不眠不休也是打不贏我們的。”

丁班都知道她欺負趙婉玉的事,不知多厭惡她; 一個個憤憤地瞪著她,只是礙於她身份,也不敢真與她硬來。唯一不怕她的大概只有陸薇了。

陸薇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霍靈兒你是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居然跑來向一個小小的丁班耀武揚威。我們才剛剛入學,打不過你們是應該的。你是在外受了多少挫敗,才會跑到我們這群菜鳥身上找存在感呀?”

這話沒毛病,甲班與丁班的距離就好比大人與孩子,贏了也沒什麼值得驕傲的。霍靈兒如此諷刺丁班,說白了,掉的是她自己底。

陸薇玩味兒一笑:“你真有本事,就別窩裡橫,你敢跑到書凌院,跟她們的擊鞠隊說一句‘你們就算不眠不休也是打不贏我們的’,我敬你一聲姑奶奶。”

噗——

丁班的人一個沒忍住,笑噴了。

霍靈兒譏諷不成反被嘲,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張靜怕事情鬧得一發不可收拾,拍了拍眾人:“行了走吧,咱們到那邊去練。”

“你們儘管練!”霍靈兒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什麼人吶,真是!”趙婉玉翻了個白眼,“甲班了不起是不是?沒上過丁班?我就不信她剛來那會兒沒有輸過!”

“她還真沒輸過。”張靜道:“她上丁班那一屆,恰好對的是丙班,贏了。”

趙婉玉哼了哼:“她運氣這麼好!後來呢?第二輪總該是對上甲班了吧?”

張靜說道:“她病了,缺席了第二輪比賽。”

趙婉玉鄙夷地嗤了一聲:“她一定是裝病,我看她這人吶,壓根兒就是輸不起。咱不學她,咱拿得起放得下,能贏能輸,能屈能伸。”

這話真勵志。

陸小薇託了托腮幫子:“可是我想贏怎麼辦?”

眾人面面相覷。

趙婉玉咳嗽了一下,低聲道:“其實我也想,你們呢?”

誰不想?只是自知之明讓她們不得不屈服現實,但內心深處對於勝利的渴望,從來沒有褪去過。

趙婉玉想了想,道:“我們找楠師兄練練吧?”

張靜道:“楠師兄請假了。”

趙婉玉皺眉:“啊?又請假了呀?他怎麼老是請假?”

因為聖上老是生病呀,作為聖上唯一的中意的繼承人,楚楠必須時刻陪伴在身邊,做出一副至孝至親的樣子。

趙婉玉扯了扯陸薇的袖子:“朋長你有沒有辦法呀?你大哥不是甲班的嗎?能不能介紹一個厲害的師兄陪我們訓練呀?”

她現在正躲大哥呢,哪兒敢跑去找他?陸薇苦惱地揉了揉臉蛋,不敢直視大家的期待,誰讓她是朋長呢?找教練這種事本就是她的分內任務。

“那什麼……”陸薇抿了抿唇,“我……我試試。”

一刻鐘後,她站在了堂正居的廊下,楚璃坐在陰涼的屋內,慢條斯理地喝著小廚房熬的銀耳蓮子湯。湯被盛在精緻的白玉碗中,他修長的手輕輕地端著,指尖如玉,指甲如貝,竟是比玉碗還精緻幾分。

陸薇吞了吞口水:“世子。”

“有事?”

聲音也是迷死人的好聽,陸薇更想咽口水了,撓了撓小耳朵,低低地說道:“我有個不情之請,內學堂不是放三天假嗎?兩天半,我想訓練。”

“嗯。”

嗯什麼呀?你能不能上道一點?

陸薇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好聲好氣地說道:“楠師兄不在,能請你幫我們訓練嗎?”

楚璃眉梢微挑:“他不在,才找的我?”

是啊,不然呢?他在我幹嘛找你呀?他訓練的時候老規矩了,才不像你亂吃我豆腐!

陸薇撇了撇小嘴兒,十分可憐地說道:“才不是這樣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