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時至今日我信了。”
看她志得意滿的小模樣,其其格扶額:“九哥可知道九嫂見天誇他?”
其其格這麼說,旁的幾位福晉就樂了:“先前四弟妹打趣說他們夫妻二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九弟逢人便誇九弟妹好,還說能娶得這等如花美眷那就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們瞧瞧,他倆像是不像?”
幾人笑意更盛,像,真是像極了。
本以為董鄂氏還要再說,她倒是痛快的閉嘴了,沒再搞事情。
寶珠也沒把接連兩回的事放在心上,該怎麼說呢,因為打小生活在單純的環境裡,她不太能聽懂過於複雜的話,含蓄的諷刺也經常被她理解成積極正面的意思……你擺明是來搞事情的,她聽完謝謝你一臉,說得太對了。
她這樣的性子索綽羅氏壓根沒想過要把人嫁到皇家來,在她這個當孃的看來,閨女甭管品德或者心性都好,就是不適合,寶珠那腦子就和性子一樣直,幾乎不拐彎的。
倒是馬斯喀,對嬌嬌愛女迷之相信,馬齊馬武李榮保也是一個說法,她這種性子面對滿肚花花腸子的人真的很佔優勢。寶珠有後臺並且很得寵,你要給她下套不容易,反而是她,氣死你比較容易。
三福晉咋的沒開口?
不就是噎著了。
說句良心話,她對老九福晉嫉妒不少,簡單總結就是你命太好樹大招風,再加上先前董鄂家狠狠落了面子,還牽連到外嫁女,三福晉逮著機會就想刺兩句這沒毛病。
刺了兩回都沒成功,這就算了,偏偏他還沒說啥,妯娌幾個搶著幫忙解圍。
董鄂氏拒絕承認是自己不會做人,想想還是別人太狗腿,為了生阿哥,那些個習慣坐山觀虎鬥的都跳出來了。寶珠這會兒佔盡天時地利,她一擊不中,再說什麼也不好使,索性不再插話。
她倆一個垂首品茶,一個有一口沒一口嘗著點心,瞧著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旁人這才鬆了口氣,三福晉怎麼想她們不關心,怕的是寶珠一個不高興鬧著要回府。
你打死她們也想不到,寶珠也在琢磨八福晉的事,至於董鄂氏那兩句,她真當做誇獎聽了。
說她和八福晉天差地別……可不就是誇獎嗎?
她倆要是一個樣,那就坑了爹了。
這麼想,三福晉人還是不錯的,聽她那些話,很有道理嘛。
寶珠走了會兒神,旁人又在羨慕太子妃和五福晉了,她不負眾望插了句嘴:“每回有求子而不得的,旁人就安慰說是緣分未到,這話純粹就是敷衍人的,我最不愛聽。要我說,一分耕耘一分收穫,這事全看爺們努力程度。當然是有門道的,我前次在我們爺經常翻閱的古籍裡頭看到幾頁紙,上面寫說,癸水到來之前半個月行房事易孕,臨近癸水到來這幾天行房事不易孕。”
……
眾福晉把耳朵都豎起來了,聽完更是目瞪口呆。
存在感極弱幾乎很少開口的七福晉臉色猛地就難看起來。
雖然是頭一回聽到這種說法,想想和自個兒的情況很是吻合,自家爺因為生來有疾,脾氣比旁的阿哥更古怪一些,他來正院的時間也就是十五前後,高興的時候多兩日,不高興也就一日,至於每月初一多半耗在書房裡。
同旁的福晉相比,天數的確少了些,因為老七很不熱衷此道,每月踏足後院的日子不過半,七福晉沒覺得太委屈。
巧就巧在她每月癸水恰好是二十號之前來,通常在十八九日上,正好同寶珠說的對上了,想到她說臨近癸水到來這幾日行房不易孕,七福晉就心塞不已。
在心裡掐日子的還不止她,大福晉也算了,她嫁給胤眩��蠡徹�寤兀��濾吶�荒校�醋芙峁媛稍俸鮮什還�R蛭�暝戮迷叮��親∷�邢附誆幌質擔��芟氳降耐�χ樗檔某鋈氳故遣淮螅�桓宜嫡饊姿蕩且歡ㄕ�罰�遼倜淮蟠懟�
“老九還研究這個?我今兒個是開了眼界了。”烏喇那拉氏一聲感慨,其其格抿嘴偷笑。
寶珠一臉正直說:“我懷上那段時日,他打聽了不知道多少,從安胎到生下來如何調理,如何餵養……要多仔細有多仔細。結果呢?真到臨盆那日我們爺腿都軟了,這還是額娘事後告訴我的。這個有無作用我不清楚,能讓他仔細謄抄下來,應該有些出處,若感興趣不妨一試,成了最好,不成也不吃虧,左右無需喝藥不傷身體。”
說著她暫停片刻,而後輕描淡寫補了兩句:“這連偏方也算不上,傳開去不打緊,哪怕真管用我也不心疼。嫂嫂們千萬記得,說給姊妹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