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彈,然後所有人後撤。那個士兵一拉弦,接著就地十八滾扒到了路基的下面。
一聲巨響,濃煙滾滾。待到濃煙散去,裝甲車廂的門已經被炸開了。
沐虎第一個跳上去,第一眼就看到了電臺。這是裝甲車上的固定電臺,體積大,功率強。如果是行動式電臺的話,估計也被廣武帶走了。
他心中狂喜,命令道:
“二營留下,把守住京師機場!其他弟兄,跟我回北京!諸位大人,你們也請上車吧!”
一聲令下,一個營的禁衛軍扛著槍,跑步向京師機場進發。事兩個營禁衛軍把所有官員趕上車,然後在沐虎的率領之下,重新掛好列車,殺回北京。
……
這一路火車開得非常快。路上,沐虎用電臺不斷地往北京發號施令。他手下的幾個心腹都知道了情況,現在沐虎人還沒回北京,下面的禁衛軍已經開始行動起來了。
首先,沐虎的一個副官帶人直闖另一個禁衛軍副司令的官邸,二話不說,一槍打死。這樣,沐虎就成了禁衛軍唯一的司令了,不會有人可能出來和他搶禁衛軍的控制權了。
與此同時,另外幾股禁衛軍衝進了“大清廣播電臺”和電話電報局,把這兩個地方控制住了。這兩個最要害的地方一直是粘杆處特務負責的,但是是由禁衛軍負責保衛≈在保衛那裡的禁衛軍也成了佔領者,廣播電臺和電報電話局裡的一些粘杆處特務,也都被當場拿下。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沐虎的火車剛好回到北京。他留下一個排的人,把車上的官員就地扣在火車上,命令他們一直扣到明天早晨。接著帶領著事的一百多人徵用了火車站的幾輛卡車,飛馳入城中,返回了禁衛軍司令部。
現在,一回到自己的部隊中間,沐虎頓時有一種龍入大海的感覺。他立刻傳令封閉北京城所有城門,不準一個人進出,並在城牆上加派雙倍兵力。
這等於是把北京從外圍大體上控制住了≈在,該進行細部的具體操作了。
沐虎傳令,禁衛軍所有營以上的軍官,立刻到司令部報道。
禁衛軍一共有五個師,通常是四個師在城外駐防,一個師在城內駐防,定期輪換≈在,在城內的這個師的大部分官兵們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已經嗅到了不正常的氣味,都在猜測出了什麼事▲駐紮在城外的那四個師,甚至連味兒還沒聞到。
現在一聲令下,在半個鐘頭內,城內城外五個師的幾十名營以上軍官,都在城內司令部的院子裡集合了。
沐虎站在辦公樓前的臺階上,大聲把之前的那些話又說了一遍▲且,他的側重點是:皇上跑了,大清實際上已沒有了,現在處於短暫的權力真空期≈在這個訊息那些王公大臣們都還不知道,而我們先知道了。所以,現在我們就要抓緊機會,成為北京城的主人,和明軍討價還價,為自己在改朝換代之後謀個出路,不至於後半輩子蹲在家裡一窮二白≈在最重要的,就是我們禁衛軍的弟兄們要心齊,不能變成一盤散沙。要不然的話,那些宗室王爺們想自立的多了,哪還輪得到咱們。
一番訓話後,竟然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好多年輕的下級軍官馬上就興奮得暈頭轉向了,竟然就要擁戴沐虎當皇帝,來個黃袍加身。好幾個就想對沐虎喊“萬歲”的。
而那幾個師長都顯得很是顧慮″虎知道,他們主要是怕自己說謊,想搞政變,藉口說皇上跑了,想把眾人都拉下水。
“送上門來的機會不敢要,好吧!”沐虎一揮手,當機立斷道,“你們害怕的話,師長就都不要當了。摘掉肩章,交出證件和佩槍,我現在正式撤掉你們。”
五個師長都還在傻眼呢,沐虎就又閃電般地從下面的十幾個團長中,點出了五個顯得最積極、最興奮、最摩拳擦掌的人。他當場把這五個團長提拔為師長。
現在,整個禁衛軍等於簡單地換過血了,可以比較放心地使用了。
……
禁衛軍司令部現在成了政變指揮部,或者說是臨時軍管會。廣武這頭“老虎”逃跑後,沐虎抓住機會,成了第一隻“猴子大王”。
司令部的軍官、文職人員,都從家裡招來緊急加班了≈在這裡成了一個繁忙運作的大蜂巢。電話鈴此起彼伏地響著,電報鍵“滴滴滴”敲擊著,通訊兵也抓著電臺話筒,“洞么洞么我是洞兩”地呼叫聯絡著……
沐虎則成了這一切的核心和靈魂。他志得意滿地踱著步子,在嘈雜中口述著一道又一道的命令:
逮捕所有的粘杆處官員,查封粘杆處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