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嚐到這種滋味了吧?土著H�逍∷低�生!你們也有今天!哭吧!哭吧!你男人殺人、燒人、強…奸的時候,你怎麼沒哭啊?”
那女的聽不懂,只是嚎哭著,飛快地說著當地土語,坐在地上捶胸頓足。
那個男的拼命反抗,結果一個班計程車兵都圍上去群毆,這下把他揍得徹底沒反抗能了,口鼻都流著血,兩眼腫得幾乎睜不開了。然後兩個兵拖著他在地上走,一邊興高采烈地問:
“班長,咱在哪裡結果他?”
“再往前走兩步,別當著人家老婆孩子的面。”
幾個士兵“切、切”地一陣,都對班長的“人道”很是鄙視,但還是拖著那個土著往前走。
“好了,”拐過一個彎,班長看著可以了,說道,“就在這兒吧!”
兩個士兵一鬆手,那土著男人像死狗一樣癱在地上。然後一個士兵抓起他捲曲的黑色短髮,讓他揚起脖子,另一個士兵抽出一柄刺刀,看著大家:
“那什麼……誰來?”
因為還在搜尋城市,必須發生戰鬥才能開槍,所以只能用刺刀。但是一個班計程車兵剛才還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活剝了當地人,但現在都互相瞅著,誰也不去接那把刺刀。
這些人畢竟還是初上戰場計程車兵,誰也沒見過血。就連班長也是。恨歸恨,但是真正動手殺人,而且還是用刀殺,誰都過不了這個檻。
班長受不了了,一咬牙:
“看你們一群膿包樣!為自己同胞報仇都不敢!怎麼上陣殺敵?我來,你們看著!”
一把搶過刺刀,就要往那土著人的脖子上割去。其他人“哄”地一聲都站到一邊,怕噴一身血。
這時,遠處有人厲聲喊道:
“餵你們幹什麼呢?哪部分的?”
這個班的人都轉身看去,只見幾十米外,三個戴著大簷帽、白手套、胳膊上戴著臂章的兵衝這邊跑過來。那是憲兵。
∪�逍∷低�兵跑近,上下一看,一個人厲聲問道:
“你們不知道命令嗎?進城不準亂殺人H�逍∷低�名!編號!”
幾個人連忙七嘴八舌地說是怎麼回事,一個兵還帶著憲兵返回到那家土著的房子外,指著門口的“華人”字樣給憲兵看。
“行,明白了,”憲兵點點頭說道,“這人我們帶走處理。”
……
三個憲兵拖著那個土著男人朝回走,一直走到靠近港口的一處地方,那裡有一個院子,原來是華人的住宅,但也是全家人都被燒死在院子裡了,成了凶宅。
周圍有很多憲兵,還有幾個人民衛隊的軍官,不時有憲兵從各處拖著當地人送來這裡。
這三個憲兵把這個土著男人往門口一扔,一個軍官問道:
“他怎麼了?也是間諜罪?”
“是!”
“好了,放這兒吧,你們接著巡邏去吧!”
“是!”
三個憲兵轉身走了,繼續在已經佔領的地方巡邏去了。門口的憲兵軍官一揮手,兩個憲兵過來,用鐵絲把這個土著反綁起來,用破布蒙上眼睛,然後拖著他進了院子。
院子裡很大,院中央已經跪了二十多個土著男子了,都被打的頭破血流、奄奄一息,雙手都被鐵絲緊緊反綁著,蒙著眼睛。院子裡沒有憲兵,十來個低階軍官拿著手槍,全是黑底金劍領章的人民衛隊。
這二十多個土著跪著的正對面,是一張靈桌,上面鋪著白布,擺著一對香燭、兩盤供果,桌子上方的牆面上掛著一張大白布,用毛筆寫著大大的“奠”字÷方放著五張大大腥�逍∷低�的照片,都不是那種大幅的遺相,而是士兵們搜尋這座“凶宅”時,從滿地的雜物中找到的。當時每一樣稍微值錢的東西都被搶走了,只有滿地散落的書籍、課本,土著們沒人要。這家人的幾張照片,就是從書堆裡的一個信封找到的。
這新來的個土著也被按著跪在一起。一個人民衛隊中尉數了一下,夠二十八個了,然後點點頭。旁邊一個軍官上前,用馬來語對他們宣佈道:
“你們這些卑劣、下賤、懶惰、殘忍、貪婪的土著人聽好了,你們無視我大明軍隊的命令,別有用心,擅自在自家門口寫上‘華人’字樣,蓄意冒充華人家庭。你們的行為玷汙了‘華人’這個高貴的字眼,侮辱了我們這個勤奮、善良的民族≈在我宣佈,以間諜罪對你們執行死刑。”
二十八個土著男子聽到這裡,大部分人都微微一晃,好幾個人直接就癱倒在地。還有十來個土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