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扭頭說道:
“讓李廣號瞄準左舷的頭一艘日軍驅逐艦,用四門後主炮齊射。”
緊接著,他又吩咐本艦的槍炮官道:
“瞄準右舷的頭一艘驅逐艦,用四門後主炮齊射。”
命令迅重複下去。片刻後,正德號的四門後甲板主炮怒吼起來。濃煙和烈焰散去,能看到左邊的李廣號兩座後炮塔也射了。
幾秒鐘後,右後方的頭一艘日軍驅逐艦被水柱包圍了。幾乎在同時,一道強光從水柱中閃出來,緊接著一個大火球夾著濃煙竄上去第一艘日軍驅逐艦中彈了。
正德號的15英寸主炮炮彈擊穿了幾乎無裝甲的驅逐艦。炮彈本身爆炸過後,整艘驅逐艦突然生了十倍威力的大爆炸,彈藥庫爆炸了。
就像火山爆一樣,整個艦橋、炮塔、甲板飛上半空,船身開裂,在一團焰火中斷為兩截,迅下沉。周圍的海水吞沒滾燙的鋼鐵,“滋啦啦”沸騰著,大片的白霧和黑煙一起飄上天空。周圍的殘骸和屍體一起漂浮著,在燃燒的海水中起伏。
而幾秒鐘後,另一側打頭的日軍驅逐艦,也捱了一李廣號的8英寸炮彈。儘管口徑比戰列艦的小了一倍,但也遠出驅逐艦的承受能力了。這艘日軍驅逐艦艦橋被炸掉一小半,拖著滾滾黑煙,還在向前衝,前炮塔仍在朝著李廣號開火。
李廣號對著它又來了一次齊射。不過這次沒有擊中,炮彈都落在了水裡。正德號主炮正在裝彈,但是幾門5英寸副炮對著那艘重傷的驅逐艦猛烈射擊。又是一團爆炸,那艘倒黴的驅逐艦又捱了一枚5英寸副炮炮彈。這一次打在了前炮塔上。
雖然5英寸炮彈不至於給驅逐艦造成多麼大的傷害,但是因為驅逐艦都是沒有裝甲的,最多有一點抵擋輕武器的薄裝甲,所以儘管口徑小,但每一炮都會帶來實實在在的損傷。這一枚炮彈擊中了它的前炮塔。在爆炸中,日軍驅逐艦的一號炮塔主炮管報廢了。而且正德號艦長用望遠鏡看到,它的前甲板魚雷射架好像也被炸燬了。
這艘日軍驅逐艦終於放棄了追逐,一個左滿舵急轉彎,後撤了。
派出去放魚雷的六艘驅逐艦,一艘被擊沉,一艘重傷,日軍驅逐艦隊放棄了無謂的傷亡,留在了後面,一面搜尋倖存者,一面等待著己方的戰列艦和巡洋艦趕上來。
……
明軍艦隊也停止炮擊,降下炮管,繼續高脫離。
而這時候,日軍驅逐艦射的兩波魚雷也到了。不過因為是從後面“追”上來的,所以相對度非常慢。再加上明軍艦船都是艦尾對著魚雷的方向,受攻擊面很窄,所以很輕易就避讓過去了。
這時候天已經開始亮了。東方出現了魚肚白,海上能見度大為改善。日本艦隊不見得會再追上來了。就算追上來,正德號的15英寸主炮也可以揮射程優勢了。
正德號艦橋上的軍官們這時候才長出了一口氣,相互對視,苦笑一下。
經過了一場夜戰、付出了慘重的傷亡後,正德號分艦隊終於擺脫了日本艦隊的圍堵,能夠突出日本海,返回國內了。
而從另一個方面說,明軍艦隊的傷亡也不是沒有價值的。先也重創了日軍艦隊,扶桑號重傷,最上號重傷,妙高號和長良號輕傷,擊沉日軍三艘驅逐艦。當然,那艘神秘的明軍潛艇在海戰中起到了很大作用。重傷扶桑號,一大半就是它的功勞。
其次,對日軍的場海戰,也檢驗了大明海軍的戰鬥力。現在看來,大明海軍在實戰中的表現,還是對得起“傳統海軍大國”這個頭銜的。
正德號分艦隊拉開全,快的消失在了日軍艦隊的北方,而莫邪號潛艇,也趁著扶桑號分艦隊向北追擊的機會,浮出水面,向南一溜煙的跑了。它還肩負著破壞日俄交通線的使命,還要在日本海中繼續執行任務。然後,還要根據後續命令決定是否到太平洋上去。
……
正德號艦長坐在艦橋裡,疲憊地抽著煙。
“對了,”他突然說道,“待會兒走津輕海峽,不是還要經過函館嗎?”
二副點點頭:
“是啊。函館也是日本在津輕海峽上最大的港口城市了。”
艦長狠狠抽了一口煙,說道:
“不行,我們不能就這麼走了。我們炮擊函館去!……待會兒讓驅逐艦把在海峽口望風,我們和李廣號停在函館海面,把港口砸一遍。”
說完,他把菸屁股摔在地下,用腳踩碎了,大步地走到海圖桌前,研究起來。
艦橋指揮室裡,幾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