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些情況,於是向小強下令上刑。幾個東廠特工把這倆蘇軍俘虜拉到森林裡的一間木屋中,那裡距離主要居住區比較遠,起碼慘叫起來朱佑榕聽不見。
東廠特工把這倆俘虜按在地板上,捏著鼻子灌了半夜涼水,到了天亮的時候,兩個人終於崩潰了,什麼都說了。
但是很令人失望,他們交代的東西里,依然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顯然,蘇聯當局對十四格格很重視,把“轉移到何處”作為很高的機密。這整個機場的人都不知道。
向小強一整夜都沒有睡覺,到了上午仍然熬著,瞪著血紅的眼珠子,抽著煙,琢磨著桌面上的一大堆供詞。秋湫和秀秀也沒睡好,她們苦勸向小強去睡一會兒,也勸不動,只得各自輪流去睡了一會兒。現在,他們和朱佑榕一樣,坐在屋子裡,陪著向小強。
向小強一邊抽菸看供詞,一邊催促三位夫人去睡。他知道,她們三個這一晚上也都沒睡好。但是她們誰也不去。
“好吧……”向小強夾著煙,揮揮手道,“秀秀留下幫我分析分析供詞吧……我現在腦子也亂得很,看字都是花的。榕榕,秋湫,你們倆去睡吧。要陪我也要輪流陪啊,一塊兒上肯定不行,是不是。”
要在平時,向小強不管口誤也好、故意也好,說出這麼曖昧的話來,夫人們肯定都是羞紅了臉的。但是現在,誰也沒這個心情,連向小強也都沒注意。朱佑榕和秋湫對望了一下,朱佑榕嘆了口氣,拉著秋湫的手嘆道:
“好吧……秀秀,你先留下看著挺之吧。秋湫,我們先去休息一會兒。”
秀秀趕忙答應了,起身送走朱佑榕和秋湫,然後回來坐下。她先打鈴,讓人送進來一木盆熱水,屏退侍女,然後親手伺候向小強燙腳。向小強熬了一夜,現在正是睏倦不堪的時候,乍一燙腳,渾身頓時舒服放鬆,連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
秀秀站起來,笑道:
“王爺,你累了一夜了,這一夜又頗為寒冷,現在好好泡泡腳,放鬆放鬆吧……嗯,這些供詞,我幫你看看,你合合眼,養養神吧……”
她還沒說完,就見向小強腦袋已經靠著柔軟的靠背,雙腳插在熱水裡,閉著眼睛、半張著嘴,鼾聲如雷了。
秀秀滿意地笑著,然後自己坐到桌前,拿起一疊供詞,仔細看了起來。
……
向小強一覺睡到下午,醒來發現自己在床上,已經脫了外衣和鞋子,蓋著薄被子,而屋裡一個人也沒有。他一骨碌爬起來,穿好衣服,拿起桌上的鈴鐺搖了兩下。
勤務兵進來了。
“夫人呢?”
向小強問完後,看到桌上放著一杯涼茶,估計是秀秀準備的,便端起來咕咚咕咚喝著。
勤務兵說道:
“王爺,您問哪位夫人?”
向小強發現桌上的那些供詞也都不見了,便皺眉說道:
“尚夫人。”
勤務兵馬上回答道:
“尚夫人在後面審訊俘虜呢。對了王爺,尚夫人為王爺準備了午膳,吩咐小的一等到王爺起來,就伺候王爺用膳。”
嗯,秀秀在審訊俘虜,果然很賣力。向小強擺擺手,說道:
“先不傳膳了,先領著孤到後面去看看吧。”
“是。”
……
離樹林裡的審訊室好遠的距離,向小強就聽到裡面傳出一陣一陣地哀嚎,其中伴隨著秀秀淡定的聲音。
向小強快步上前,用手勢制止了衛兵的通報,就這麼站在門外聽。
裡面秀秀的聲音,四平八穩地問道:
“……怎麼樣,想起來了沒有?到底裝了多少汽油?”
然後就是翻譯官一聲俄語的厲喝,伴隨著“嘭”的一聲悶響,然後又是哀嚎。估計是在打人。
向小強掏出香菸點著抽了,繼續仔細聽著。聽了一會兒,他發現秀秀的問話幾乎全集中在“汽油”上。很明顯,她感興趣的焦點,就是押送十四格格的車隊離開機場的時候,帶了多少汽油。而裡面的那個蘇軍軍官顯然是在機場管車隊的,所以秀秀就盯著他審,一定要讓他說出車隊和燃料的每一個細節。而那個蘇聯軍官被打得半死,在拳打腳踢之下艱難地回憶著,秀秀想要的答案也越來越明確。
聽了一會兒,向小強始終沒聽出門道來。他忍不住,上前推門進去了。
這間木屋裡黑乎乎的,當中一個蘇聯軍官被綁在椅子上,被揍得血頭血臉的,歪著頭哼哼。旁邊兩個明軍彪形大漢,卷著袖子時刻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