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放聲大哭,邊哭邊斷斷續續地說著:
“媽媽……我該怎麼辦……你教我……我該怎麼辦……”
尚小君摟著女兒,也哽咽著,嘆道:
“女兒啊……別堅持了,退出來吧……回到媽媽身邊,陪著媽媽……”
秀秀臉埋在媽媽的懷裡,搖了搖腦袋。
尚小君輕撫著秀秀的腦瓜,微笑道:
“秀秀啊,你以為自己很聰明,也有些小本事,甚至有些小羽翼,可以跟肚子疼鬥一鬥,是不是?……別傻了,秀秀,你太年輕了。肚子疼怎麼著也比你老到。你之前在司令部的‘羽翼’,有多少是依仗挺之得來的?有多少是你自己得來的?肚子疼就是看出了這一點,所以就在第一時間把你的那點小‘羽翼’都剝掉了。
“你以為肚子疼把你晾在門外,就是因為小人得志?不是的,沒那麼簡單。他那事要做給司令部裡其他下級軍官們看的。你去見他的時候,他要是一接到秘書通報,馬上就把你請進去,那麼你的那點小權威、那點小羽翼或許可以保留下來。但是肚子疼故意講你當眾晾在門外,像其他普通文員一樣排隊等候。
“這個特殊時候,司令部裡的中下級軍官們都在觀望,之前依附於你的那些女孩子們更是在觀望。而肚子疼這麼一搞,那麼在他們看來,你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再依附於你,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秀秀,不是媽媽給你潑冷水,不信你明天到司令部去,就能感到不同。秀秀,你已經和其他的小軍官沒區別了。”
秀秀緊抿著嘴唇,悲憤的眼淚不斷滾落。她的頭腦更加清晰了。肚子疼這麼幹,就是要把自己“打回原形”,打掉“自成一股勢力”的可能性,只能死心塌地地支援他、依附於他。
從肚子疼那方面說,秀秀現在好擺佈的多了。而從秀秀這方面來說,想跟肚子疼對著幹,難度也大得多了。
尚小君嘆道:
“孩子,你現在年紀太輕,資歷太淺,經驗太少。你不要總跟遼陽公主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