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哎,那麼拉不好。人家姑娘都是通情達理地ˉ,以後跟人家好好崗(講),曉得不啦?”
周圍又是一陣竊笑,那大兵忍茲�逍∷低�,又說了一聲:
“。”
“嗯。偶來看一看,”老少兄仔細打量一下那個女孩,憐愛地搖搖頭,“老可惜了哦,嘖嘖,尬水靈個小,當兵打仗,儂爸爸媽媽不心疼嗎?”
那女孩揉著胳膊,裝著滿不在乎的樣子瞥了他一眼,沒理他。
“嗯,好,好,”老少校點點頭,慈祥地問,“偶來問儂,儂啊是亭?”
“嗯!”女孩點點頭。
“嗯,好,好,”老少兄點點頭,嘆了口氣道,“腥�逍∷低�個年紀,不懂事啊,嗯,到阿拉這裡就沒事了,待會問儂啥子,儂好好崗(講),儂再把那個閉櫃給開一開,偶跟上面崗(講)一崗(講),好好放儂回家ˉ,尬小個年紀,家裡面爸爸媽媽要擔心死嘍……”
“你為什麼要當漢奸?”
女孩突然張嘴問道。
“啊?”老少校昏老的眼中射出一絲光芒,“儂崗啥?”
“你明明是江南口音,為什麼要跑到北邊來當漢奸?”
“嗯,好,好,”老少兄點點頭,“好,好,到了這裡就沒事了……待會問儂啥子,儂好好崗(講)……老可惜了哦,家裡面爸爸媽媽要擔心死了……”
他打了個手勢,旁邊的衛兵立刻圍上來,用刺刀頂著她們,分別上了兩輛卡車。卡車發動。
“向左向右轉,跑步走!”
兩派衛兵槍上肩,齊刷刷地轉身,護著卡車兩側跑步而去。
……
“我靠……這幫***可算走了……”
人散了以後,船臺又變得一片漆黑◎小強艱難地爬上船臺,撲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連打哆嗦的力氣也沒有了。
這輩子沒這麼受罪過。第一件事,找衣服穿。第二件事,找東西吃。
寒風吹來,向小強一陣猛烈地咳嗽,江水在艦體和船臺之間“啪啪”地拍著。
真***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
“可是,”他近乎垂死地抬起頭,望著這片黑乎乎、死氣沉沉地大鎮子,“衣服到哪裡找,飯又到哪裡吃呢?”
' '
第9集 “粘杆處”
“噗通!”
一個踉蹌,女孩被猛地推進二樓的一間辦公室,摔倒在地。
屋裡一片漆黑。地上好象是木地板,上著蠟,很滑。
她驚魂未定地爬起來,摸到牆邊,雙臂放在胸前,防衛著。
“啪”,燈被拉亮了。
門口出現一個年輕軍官,鷹鉤鼻子,滿臉橫肉,獰笑著望著她。
女孩嚇的臉色慘白,慢慢地退到寫字檯的椅子後面,雙手緊緊抓著椅子靠背。
“你……你幹什麼……”
那個鷹鉤鼻子軍官卻沒有進來,掏出一支菸點著了,靠在門口,一邊抽,一邊惡狠狠地盯著她渾身上下看。
女孩被看得全身都是雞皮疙瘩,一股冷氣從腳底竄到頭頂,又從頭頂竄回腳底。
這樣僵持了好幾分鐘,走廊上傳來一陣腳步聲ˉ鉤鼻子軍官馬上把半截煙扔到痰盂裡,“啪”地一個立正,站地筆直。
“來來,坐坐,勿要客氣。”
老少校夾著公文包,笑容和藹地走進來,指指沙發,示意她坐。
女孩一陣虛脫,兩腿一軟,頓時有種得救了的感覺。在船臺上還覺得這個老頭噁心得要命,現在卻怎麼看怎麼親切。
鷹鉤鼻子軍官恭敬地跟在老少校身後,接過公文包,又把他的軍大衣和軍帽掛在衣架上。
“坐呀,勿要客氣,呵呵,”老少校坐在沙發上,笑眯眯地一指對面的沙發,“到阿拉這裡跟到家裡一樣。”
女孩拖著酥軟的雙腿,挪到沙發前,慢慢坐下,後背已被冷汗溼透了。
鷹鉤鼻子軍官端來兩杯熱茶,又端了一盤瓜子放在茶几上。然後,退到老少校身後,斜抱雙臂,倚坐在寫字檯上。
“來來,勿要客氣。”老少醒茶和瓜子推到她面前,熱情地讓著。
女孩揉著摔痛的膝蓋,悄悄打量著這間辦公室。
辦公室不大,相當樸素。牆上刷著白石灰,下半截的灰綠色油漆已經有了斑斑駁駁的起皮。天花板上點著一支四十瓦的燈泡,暖黃暖黃的,顯得很舒服。窗戶都用黑色的厚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