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方才拿著它走到了景正明和楚御的面前,“側妃的身子不太好,希望侯爺和王爺能夠借一步說話。”
聞言。楚御和景正明的身子都不可察覺的抖了一抖,終歸是負著手沉重的點了點頭,向著凝香樓外走去。
“側妃的身子這次被老虎大力衝撞,然後失去了孩子,這都是兩位知道的事兒了,但是這老虎衝撞的跌打損傷只怕是日後要好生的調養。更重要的是……”
在凝香樓外站定,宴大夫也不耽誤時間,便立刻拱手回稟。然而說到這裡,他卻是罕有的皺著眉頭,猶疑了起來。
“還有什麼,宴大夫只管明說便是。”楚御見到這一幕,不由得拱手催促道。
看了看楚御,宴大夫方才嘆了口氣,“側妃這是第一次有孕,如今便是遭受重擊失了孩子,她的體內已經受到了嚴重的損害,只怕是日後,再無法生養了。”
聞言,景正明仿若遭受了雷擊一般,僵硬在了原地。日後有孕困難,一個沒有子嗣的女子,在這楚御府邸上如何能夠立足?想到這裡,他神色鄭重的看向了楚御。
“景大人不必擔心,盛顏雖然日後有孕困難,但是我楚御也不是無情之輩,本王會讓她作側妃好生將養在府上,不會讓她受到妾侍的欺凌。”
楚御也不是愚笨之輩,看到景正明的眸光,當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當下便是拱手說道。
被楚御點破了心中所想,景正明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當下也不再多說,只是輕咳了一聲,對著他拱了拱手。
楚御的意思很簡單,日後景盛顏可以作為側妃在楚御府邸上好生將養,但是卻不能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尤其是那正王妃之位,和景盛顏便徹底的擦肩而過,再無任何緣分。
凝香樓中,景盛顏仿若一個木頭人一樣的躺著,太夫人和景盛蕪等人雖然好生的安撫了她許久,但是並未受到任何的成效。
無奈之下,太夫人只得吩咐了石榴等奴婢好好兒的照看著她,自個兒帶著人回了那青悠堂兒。景盛蕪和景盛雨也小意安撫了一下景盛顏,方才帶著人走了。
看著凝香樓中瞬間只剩下石榴等自個兒的婢女,景盛顏失神的眸子裡這才有了一點兒神色,她看向了景盛蕪的背影,只咬牙切齒,眸中滿是猩紅的神色。
“害的我失去了我的孩子,失去了正王妃的希望,甚至還可能失去了王爺的寵愛,景盛蕪,我今生與你不共戴天!”
想到這裡,景盛顏雙手又放在了小腹之上,哀哀的哭了起來。
看著那悲傷的景盛顏,石榴也無奈的嘆了口氣。日後,側妃便只能是側妃,再也沒有希望了。
一個不能為王爺生下子嗣的人,是不會有好結果的。(未完待續。)
☆、一零七章 幫兇繡娘
方才宴大夫開了藥之後,楚御便告辭去了那凝香樓中照看景盛顏。畢竟是他的側室,雖然景盛顏不能生下孩子,但到底也是要照拂的。
景盛蕪離開了凝香樓,便親自帶著冷羽雪月到了這正廳中,一眼便看到了那悠閒喝茶的容楚和巫涼兩人,她將今日在那暗龍山上發生的事兒,都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景正明,方才有了如今這一幕。
容楚眸光涼薄,將杯中的茶水慢慢的呷了一口,方才不經意的說道:“不知道祁安侯對今日這事兒,可感到蹊蹺?那猛獸為何只衝著阿蕪而去,並未看向場中其他眾人?”
容楚這話說出來,整個侯府上的氣氛都變了變。本來景正明臉上尚且帶著笑容,如今卻是立刻凝重了起來。
他和楚御在凝香樓並不是沒有懷疑的,但是瞅著景盛顏失去了孩子,日後又可能會不能有孕,便也不再追究了。到底景盛蕪也沒受到什麼大的傷害不是?
不過,瞅著容世子的意思,竟然是要替盛蕪出頭?
“不知容世子對此事有何高見?”景正明撫了撫鬍子,一臉凝重的問道。不管如何,他要先捋一捋這尊大神的意見。
皇上對容王府的人寵愛有加,尤其是眼前這位智囊容楚,更是放到了心尖兒上去。說句大逆不道的話,若是容楚有皇室血脈,以他之才,承襲大統也並非不可能。
“祁安侯說笑了,容楚不過是看不慣有那小人在背後暗算別人,尚且能夠博得眾人的同情寵愛。今日容楚既然將阿蕪救下,自然是要保的她日後不會再為此事沾染麻煩。”
容楚將手中的描金青瓷雙魚戲蓮葉茶杯放下,眸中閃過一絲不屑的光芒。雖然這杯子中的茶水是上好的雪頂含翠,但容楚喝慣了那更好的冰露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