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沒勁,小爺難得這般正經”,海亦淵撇了撇嘴別過頭,扶額低嘆道:“許是叫老不死的逼得急了,大意了,大意了。”
景盛蕪聞言鬆了口氣,面上浮起幾許淺笑:“你若不肯海王爺還能綁著你娶親不成?”
“自然不行!”海亦淵眸子瞪得滾圓,高聲道。
臨近黃昏,天邊火燒雲成片地堆疊在一起,男子一襲黑色錦衣尊貴非凡,女子月色衣裙瀲灩清華,兩者並肩而坐,相視淺笑,遠遠瞧去似是一幅極美的畫兒般。
無人注意此時院落門口的柳樹下,一襲月白色錦衣的男子望著手中的柳枝出神道:“誰說我留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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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章 意外婚訊
聽聞景盛蕪今晨回府,青蓮並著雪月天還未放亮便守在大門口兒候著,見了祁安侯府的馬車忙迎了上去。
雪月一見景盛蕪一雙眸子頓時有了光亮,旋即四下打量了好一陣兒未見風月的蹤影,思及這兩日傳回府裡的訊息,心頭不由得一緊,眸光也黯淡了幾分。
景盛蕪見狀心中不忍,出聲道:“我一定會找到風月的。”
聞言,雪月鼻頭一酸,忍不住落下淚來。青蓮眉宇間也盡是憂色,風月平日裡一張巧嘴青蓮姐姐青蓮姐姐地喚著,青蓮嘴上雖嫌她鬧騰,可打心眼兒裡卻是歡喜的,眼下出了這麼一樁子事,她心裡頭也不好受。
“喲!咱們三小姐回來啦,我說呢,一大清早府裡那些個沒眼力勁兒的奴才瞎忙活什麼,平白攪了人休息。”金姨娘叫人攙著站在大門口身上加了件兒外衫禦寒,雖說二月裡天兒漸漸暖了,可一早一晚還是有些涼氣,金姨娘寶貝肚子裡那一胎,半分紕漏都是不會有的。
“金姨娘如今身子嬌貴,該安心待著自個兒院子裡安胎才是,近日來外頭不安穩,姨娘當心自個兒的身子。”景盛蕪不鹹不淡地回了句話兒提步便朝府裡走。
金姨娘眼尖,瞧見了紅著眼睛的雪月,眼珠兒一轉,尖聲道:“一大早兒地在大街上哭哭啼啼成何體統,外人看了豈不叫人笑話咱們侯府的奴才沒個教養!”
話音方落,便見景盛蕪面色一沉,寒聲道:“金姨娘也知道這是在大街上,堂堂侯府的姨娘活像個市井潑婦般,若真丟盡父親的臉面,只怕你肚子裡的那坨肉也保不住你。”
金姨娘柳眉一豎還欲再說些什麼,卻聽一陣“軲轆,軲轆”車輪碾過青石板的響聲兒,景盛雨與景盛菲景盛雪三人一前一後下了馬車。
“六小姐回來啦。”金姨娘見了景盛雨忙小步迎了上去,殷勤道:“這一趟靈臺寺之行六小姐怕是也受了驚嚇,快些回房好生歇下吧。”
景盛雨也叫金姨娘這殷切的模樣兒打了個措手不及,素日裡金姨娘對孫氏母女雖也稱得上恭敬,可到底只是陽奉陰違的場面活兒,何曾有過今日這般滿面春風笑臉相迎過。
瞧著一臉茫然的景盛雨,景盛蕪心底冷笑,她只怕還不清楚自己的一生已經被她那唯利是圖的父母給賣了吧。
葉朗年少有為,儀表堂堂,說起來也的確不辱沒了景盛雨侯府嫡小姐的名分,婚事兒若成,孫氏自此在汴京城的貴婦人圈子裡更該揚眉吐氣了。
“果然還是三姐姐的腳程快。”景盛雪扯起景盛雨的手朝景盛蕪走去。
景盛雨面色不善,剛欲甩開手,景盛雪朝她遞了個眼神兒,隨即便止住了動作。
她們打的什麼主意景盛蕪心中有數,無非是試探她是否知曉她們二人密謀毒害自個兒之事。
一念及此,景盛蕪淺笑:“不過是府裡頭的瑣事多,先行了一步。”
見景盛蕪面色如常,景盛雪心頭壓著的巨石也算著了地,眉眼間的神色也輕快了幾分,道:“府裡的瑣事一樁樁一件件若較起真兒來哪裡忙得完,三姐姐身子剛見好,不宜太過操勞,不如就放給下頭的人去做。”
聞言,景盛蕪狀似無心地瞥了眼景盛雨,輕笑道:“旁的事情還好說,都能緩一緩,可六妹的終身大事卻是拖不得,容不得我懶怠。”
話落,景盛雨一雙杏目瞪得滾圓,驚異地瞧了眼景盛雪,見她也是面露驚色顯然也是絲毫不知內情的,心頭不由得一陣火起,沉聲道:“三姐姐可別渾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