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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的眸子,苻嘯笑容裡盪漾著一種霸道的溫柔:“我愛你,無關清河。”

元婉蓁心口被狠狠地撞了下,忍不住俯身親吻他的唇:“你贏了,你終是贏了他。”

苻嘯的睫毛猛地顫了一下,抬手撫上她的耳鬢:“真得?”

“我有時會忐忑,有時會恐懼,明知道靠近你會很危險,也可能會死···”她的心揪著難以呼吸,“或許在明日,也或許在不久的將來,但我還是無法剋制。”

他顫抖地喘息一把將她的頭推近,額頭抵住她的:“說你愛我,我想聽。”

眼中有晶瑩閃爍,她深吸了口氣,問道:“若我白髮蒼蒼,容顏遲暮,你會不會依舊如此,牽我雙手,傾世溫柔?”

苻嘯抿唇微笑,在她唇上深情一吻:“待你腰膝羸弱,褶皺滄桑,我依然伴你身側,盡燃終身。”

“我愛你。”她的眼淚滾落出眶,苻嘯激動地狠狠吻住她,叩著她的頭彷彿用盡一生的柔情:“我從未像今日一般開心過,從未有過。”

這一夜很寧靜,他抱著她上床,將她拉到胳膊上溫柔地摟著,在她耳邊輕聲道:“我不是帝王,只是你的夫君。”

元婉蓁心裡泛著無盡的甜蜜,卻也想起了什麼,問道:“你的小字是什麼?”

苻嘯抿了抿唇,遲疑地笑道:“嗯···文玉。”

她一聽便立起身子,將頭嗑在他胸口上看著他:“未曾想你這樣霸道的性子,會有這樣斯文的小字?!”

“不許笑。”他捂著她的笑臉,“至貴者寶,至堅者玉。”

“噢···原來如此。”她推開他的手,苻嘯將手壓在自己腦後,悠閒而寵溺地看著她:“你的小字呢?”

“本是悠婉,後改為元磬。”她輕聲道,苻嘯聽得皺了皺眉,“元磬?為何要改?這字並不好。”

“怎麼不好呢?”元婉蓁眨了眨眼,苻嘯思索著說:“磬,其意為空,盡,當然不好了。”他詫異地看她一眼:“誰為你提的字?”

“我十四歲那年,父親給我尋了門親事,我不僅不願,還大言不慚地說了一句話,父親聽後不悅,沒多久便帶我去了一座寺廟,說要給我瞧瞧命數,找來的師父聽聞來意卻也只看了我幾眼,便提了這個小字,父親好奇地問過,師父只說了一句,雀非綺風塵,磬自落亟玉,切不可更改小字。”

苻嘯默然片刻,似在思緒著什麼,很快又笑起:“你說了什麼話,叫你父親嚇得去找了師父?”

“嗯···”她咬一咬唇,起身捧起床邊的金盞緩緩啜飲了一口清茶,笑道:“那時小,我也記不得了。”

苻嘯起身靠在她肩上,笑道:“真不記得,還是這話聽不得?!”

“你說對了,就是聽不得!”她心底暗暗抿出一縷喜意,苻嘯接過金盞放下,旋即摟著她:“你不說,今夜就不許睡!”

元婉蓁面上一紅,良久才垂下眸子,喃笑道:“我那時說,這輩子絕不做凡人妻。”她看向他,俏皮一笑:“沒想,還真應驗了!”

她十四歲竟會說出這樣的話,苻嘯震驚地看著她,元婉蓁推了推他的胳膊:“看著我做什麼,那時小不懂事罷了。”

他擁住她的手更緊了些:“我明白了。”

“什麼?”她詫異皺眉,苻嘯挑眉湊在她耳邊道:“至堅者玉,磬為玉成,合盡此生。你註定是要嫁於我的。”

“那也只是你說而已!”她轉過臉去,苻嘯朗朗笑幾聲,掛著滿足的笑意躺下,她也趴上他的胸口只靜靜不語,她舉目凝視著那跳躍的紅燭,突然憶起與慕容策大婚那日,她不禁悽笑了笑,她與慕容策竟未行過洞房合巹之禮,倒是與苻嘯行了···這當真是命數如此嗎?!

第二日清晨,晨光如畫,兩人安靜相對,緩緩覺得有幾分恬淡的相守之意。

琉璃走到幔帳前,輕聲喚道:“陛下,該早朝了。”

苻嘯‘嗯’了聲,在她眼眸上輕啄一口,“昨夜睡得好嗎?”

“有你在,自然是好的。”元婉蓁含笑一聲,隨著他下床拿來龍袍為他穿上,琉璃刻意走到妝臺前,將裝了碎釵錦盒放在了醒目之處後,才默默退出去備水。

“我給你梳冠?”元婉蓁輕笑,苻嘯沒說話只笑著走到妝臺前坐下,垂眸便看見了錦盒,於是喚來宣贇道:“讓工匠照著重新造一支來。”

元婉蓁忙奪過錦盒,不願道:“我就想要這一支。”

苻嘯無奈一眼,笑道:“那就讓工匠修理好了送來。”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