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政,但是名不正言不順的,除非謀逆弒父,不然成不了事,顯然大皇子並不想留下這麼個汙點,是以京城那邊仍舊膠著著,最近又有一些世家開始明裡暗裡跟朝廷對著幹,顯然是不支援大皇子如此大逆不道之舉。
總之,大皇子這些日子也不怎麼樣安生就是了。
“那便沒錯了,定是大皇子那邊遲遲沒有進展,沉不住氣了,想借邊城這邊的戰事生事。”錢學銘凝眉沉思,沉聲說道。
“如何應對?”黎靜水皺眉問道。
錢學銘沒有直接回答,卻是改口問道:“擅解毒的那位大夫可是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黎靜水點點頭,“再過三五天差不多就能到了。”就在前天,那個年輕大夫回了天策將軍府,報了一個天大的好訊息,他的那位族親找到了,就在離虞城僅六百多里的馬城,他的至親都在虞城,便是他再脾氣怪異,為了自己的爹孃也會乖乖回來。
還有一個更好的訊息,這個人曾去過東蒙遊歷,還曾給東蒙皇族治過病,十有八九鎮國公身上的毒他就能解,為著這個,黎靜水直到現在仍是欣喜若狂,卻又焦灼不安著,就怕有個什麼意外。
“大皇子忍耐了這麼多年,猛然爆發必然沒留後手,是以東蒙這次應就是為攻城而來,說不定虞城就是大皇子答應東蒙的合作之禮,咱們還得沉住氣,小將軍切莫衝動著。,劉本起的十萬大軍仍未歸順,但是不給咱們添亂對著來已是大幸之事。是以咱們這邊等於只有二十萬大軍,東蒙那邊卻有三十三萬,懸殊太大,此戰不易。如今咱們能做的只能是儘早做好應對措施,一旦他們攻城,全力守城,只要撐到公爺清醒,此戰便不足為俱。”
說來說去就是隻守不攻,任著人家欺負,黎靜水自然受不得這個氣,當下板了臉,冷冷看向錢學銘,連著聲音都冰寒起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