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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意氣得一張臉漲得通紅,站在那裡恨恨地望著高順沒有說話。
呂布見勢不對,急忙站了起來,一臉嚴肅,“把你的人馬拉出來。這是什麼時候?你還想不想去中原戰場?銍縣拿不下來,你到梁國喝西北風啊?”
呂布一開口,高順的氣焰立即矮了三分,這個表哥的話在高順的心目中還是很有分量的。他剛想說話,呂布用力一揮手,“讓你的人馬先撤到蘄縣去,其它的事等下再說。”
高順二話不說,轉身走出了大帳。
大帳內的氣氛一時很壓抑。呂布搖了搖頭,“這些老人都是這樣,一個比一個狂,你們不要太在意。”接著他望著郭勳問道,“曾僕煦的鐵騎距離銍縣較遠,估計天亮才能到,你看是不是先讓各路大軍休息一下?”
郭勳點了點頭,“現在距離天亮還有一個多時辰,讓各路大軍就地休息,天一亮我們就攻城。”
夏侯淵的急書在黃昏時分送到了銍縣城。
銍縣被圍,夏侯淵命令蔡陽率軍撤退的書信無法送進城內。幾個送信的斥候一直等到凌晨,才從南城方向偷偷摸摸到了城下,把書信送到了蔡陽手上。
“你們潛匿在城外的時候,可曾仔細探查了北疆軍的動向?”蔡陽看完書信後,一邊急令大軍集結,一邊詢問前來送信的斥候。
“北疆軍一直在城外頻繁調動。”一個斥候回道,“從火把地移動方向來看,北疆軍的其它援軍正陸續從東邊趕來。估計天亮後,銍縣城就要被圍得水洩不通了。”
蔡陽暗暗吃驚,他盯著地圖看了很久,然後吩咐斥候道,“你們騎上戰馬,立即趕到相縣傳我的命令。叫他們立刻撤出相縣,渡過睢水,撤退到臨睢城。”
斥候轉身就走,心中卻非常納悶。臨邑城距離最近的渡口只有二十里,為什麼要捨近求遠,從西南方向六十里外的清亭渡河?
蔡陽隨即命令大軍丟下輜重,帶上三天的乾糧,趁著夜色急速撤離銍縣。
曹軍撤離的訊息迅速傳到了呂布的大帳。
呂布又驚又喜。曹軍突然撤離雖然是好事,但時間上比自己的預料大大提前,曾僕煦的鐵騎未必能搶在他們前面圍住鄲縣。蔡陽如果和鄲縣的守軍會合,無論是守城還是撤退,都會給北疆軍的後續攻擊帶來麻煩。
郭勳和高順各自帶上軍隊,隨後展開了追擊。
黎明來臨。卞喜帶著鐵騎在大道上縱馬飛馳。
由於大軍連續行軍一天一夜,人困馬乏,速度並不快。
斥候飛馬而來,“大人,相縣城的曹軍棄城而逃了。”
“往哪個方向?”
“叛軍沿著睢水北岸,正在向臨睢方向逃竄。”
卞喜朝身後的號角兵揮了揮馬鞭,“傳令各部,調轉方向,向西北進軍。”
悠長而低沉的號角聲霎時響徹原野。鐵騎大軍驟然加速。
“大人……”上校翟峰疾馳上前,大聲問道,“我們不去包圍臨相縣城了?”
“相縣城的曹軍都跑了,我們還去包圍什麼?”卞喜連踢馬腹,戰馬的速度越來越快。
“加速,加速……”卞喜縱聲狂呼,“兄弟們,隨我殺敵去……”
一輪朝陽冉冉升起。
蔡陽帶著三千人馬氣喘吁吁地跑到了鄲縣城下。
“傳令各部,不要停下,繼續前進。”蔡陽駐馬停下,連聲下令,“再跑五十里就是洵水河渡口,能不能逃出北疆軍的包圍,就看你們的雙腿夠不夠快了。”
“蔡大人,我們從哪裡撤過洵水河?”吳矩問道。
蔡陽微微一笑,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我請你留下,並不是想帶你一起撤,而是想告訴你,如果你棄城而逃,置鄲縣百姓於不顧,以夏侯大人的手段,定會把你殺了。”蔡陽伸手舉到他面前,做了個砍頭的手勢,“你想清楚了,如果你想被夏侯大人滅族,我可以帶你一起走。”
吳矩愣了一下,接著反應過來,憤怒地指責道:“蔡大人,你騙我?”
“我不是騙你,而是救你。”蔡陽好整以暇地扶了扶戰盔,從容笑道,“北疆軍兵臨城下,以你縣衙內的幾十個衛卒,當然無法與其抗衡。所以你為了挽救城內數千百姓的性命,只有獻城投降。此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