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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質天生、國色天香,要是小喬姑娘放出要招夫婿的話來,我想,我大漢國萬千青年才俊絕對會踏平喬府的門檻。”

幾人閒聊著,一會兒就聊到了文章之上。

大喬說道:“大元帥文武雙全,武藝我們就不說了。這文吧,大元帥以前一首《沁園春。雪》可是讓憶梅欽佩不已;剛才大元帥偶作的一首《詠柳》更是非同凡響。憶梅現在想一睹大元帥的墨跡,不知可有此福分?”

曾炩知道,大喬這是要要好好考校他了。她既然說了要一睹自己的墨跡,那既是想看自己的書法,也是想看自己的文采。

曾炩想了想,說道:“大喬姑娘有命,在下不敢不從。這裡,曾炩就獻醜了,還請幾位姑娘指正。”

曾炩說著,旁邊的甘沁已經將文房四寶備齊了。

曾炩提起筆,想了想,開始揮毫落墨,紙上顯現的,卻是行書書寫的李白的一首古風《經亂離後天恩流夜郎憶舊遊書懷贈江夏韋太守良宰》,不過,曾炩巧妙的將其中幾處加以更改。

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

誤逐世間樂,頗窮理亂情。二十四聖君,浮雲掛空名。

天地賭一擲,未能忘戰爭。試涉霸王略,將期軒冕榮。

時命乃大謬,棄之海上行。學劍翻自哂,為文竟何成。

劍非萬人敵,文竊四海聲。兒戲不足道,《五噫》出西京。

……

逸興橫素襟,無時不招尋。朱門擁虎士,列戟何森森。

剪鑿竹石開,縈流漲清深。登樓坐水閣,吐論多英音。

片辭貴白璧,一諾輕黃金。謂我不愧君,青鳥明丹心。

五色雲間鵲,飛鳴天上來。傳聞赦書至,卻放夜郎回。

暖氣變寒谷,炎煙生死灰。君登鳳池去,忽棄賈生才。

桀犬尚吠堯,匈奴笑千秋。中夜四五嘆,常為大國憂。

旌旆夾兩山,黃河當中流。連雞不得進,飲馬空夷猶。

安得羿善射,一箭落旄頭。

寫完之後,曾炩放下筆,說道:“這首詩是在下去年出征益州,途經關中,看見昔日一片繁華的關中盡成丘墟有感而作,不到之處,還請大喬姑娘指正。”

大喬看著眼前這首名為《離亂》的詩,那顆平靜了二十年的心,第一次有了讓人心醉的悸動。

大喬說道:“大元帥才華文章,大喬不及萬一,豈敢擔指正之名。大元帥憂國憂民,實乃我大漢數千萬百姓之福。”

曾炩連連說道:“慚愧,慚愧曾炩武不足以戡平亂世,文不足以定國安邦,實在是當不起大喬姑娘如此謬讚。”

大喬說道:“大元帥過於謙虛了。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乃天下大勢。大漢國自從光武皇帝平定天下以來,已經安定了兩百年。自黃巾叛亂以來,各地豪傑紛紛起兵,佔據幾個州郡的數不勝數。大元帥崛起北疆,六年間北定大漠,東征諸夷,為我大漢開拓數萬裡疆域。然後大將軍南定關中和大河流域,西平西涼,短短數年過去,我大漢已經有了一統安定的希望。這都是大元帥的功績,是怎麼也抹殺不了的,更不是那些只知為了一己私利之人所不及的。在憶梅看來,當今之世,能當得起英雄之名的,唯大元帥一人罷了,其他諸人,雖都各自託名漢室,其實俱是漢賊,不提也罷。”

曾炩很是意外,他實在沒想到大喬居然有如此見識,雖然有一些偏激,但是實在是難得。要知道,她是一個女孩子,此時的女子,雖然不像宋朝以後一般的地位低下,但是也沒有多高的社會地位。

大喬笑道:“小女子也就是隨便一說,實乃一家之言,大元帥不必放在心上。憶梅已經領略了大元帥的才華文章,不知是否有幸一聞大元帥的仙音妙樂呢?”

曾炩很是奇怪,為什麼這些有才華的女子都喜歡這一套呢。早些年,蔡琰是如此,最後甚至來個一曲定終身。現在,這個才華不亞於蔡琰的大喬也給自己來這一出,不會也要來個一曲定終身吧?

不過,美女要求了,曾炩也不好拒絕。

曾炩接過甘沁遞過來的古琴,試了一下音之後,開始彈奏起來。

他彈奏的是後世一首極為著名的曲子《梁祝》。這本是一首小提琴協奏曲,但是曾炩卻是將其改為古琴獨奏,別具了一番風味。只不過,裡面表露出的感情,卻是沒有絲毫改變。

幾位女孩兒很快就迷失在了琴聲裡面。

就是整個糜府,也是沉靜下來,大家都被這一曲給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