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工夫,兩名無極衛捧著兩個盒子走了進來。
孫堅開啟一看,卻是兩副銀色的鎧甲。
孫堅奇怪的問道:“將軍,你這是?”
曾炩笑道:“文臺兄,借你的佩刀一用。”
孫堅實在不知道曾炩想幹什麼,不過,還是將他腰間的佩刀解下來遞給了曾炩。
曾炩接過佩刀,對著那鎧甲就是狠狠地一刀下去。
孫堅大驚,問道:“將軍,你為何如此?”
孫堅一眼就看得出,這副鎧甲是非常好的貨色。但是他的佩刀也是大漢國有名的寶刀啊,那一刀下去,鎧甲還不得廢了?
曾炩指著鎧甲笑道:“文臺兄,請看!”
孫堅順眼望去,大驚失色,那鎧甲居然一點事情沒有!反倒是他的寶刀,被崩壞了一個缺口。
孫堅說話都變得不流暢了:“這……這……”
曾炩笑道:“文臺兄,小弟的這件禮物,還行吧?”
孫堅說道:“行,太行了!孫某想,在整個大漢國,應該不會有比這更好的鎧甲了吧!”
曾炩笑道:“文臺兄說的,雖不中,亦不遠矣!這鎧甲,在大漢國,絕對能排入前十之列。”
孫堅一想,也是,曾炩送自己的,肯定不會比他自己用的好,最多也就持平。而他麾下那麼多的大將,用的鎧甲肯定也不比這個差。
孫堅說道:“將軍,這禮物太貴重了,孫某受之有愧啊!”
曾炩笑道:“文臺兄,曾炩送文臺兄這個禮物,那是曾炩覺得文臺兄配得上這樣的鎧甲。”
孫堅也不是矯情之人,再說,他身為統兵大將,一直處於戰場的前沿,隨時都是將腦袋拴在腰帶上的。要是有這樣一套鎧甲,肯定能減少自己很多的受傷的機會。在有些時候,甚至會就自己一命。
孫堅說道:“既然將軍如此說,那孫某就卻之不恭了。”
曾炩笑道:“正是,我輩都是征戰沙場之人,何必那麼多禮。文臺兄也別叫曾炩將軍了,要是文臺兄看到起曾炩,可以叫在下的名字,或者是稱呼在下一聲弟弟即可。”
孫堅哈哈大笑,說道:“那愚兄就僭越了。”
曾炩說道:“正該如此。”
曾炩四處看了看,說道:“我怎麼沒看見令公子伯符啊!”
孫堅奇道:“賢弟知道小兒伯符?”
曾炩笑道:“令公子跟隨文臺兄四處征戰,大漢國知道的人可是不少啊。”
孫堅笑道:“賢弟稱呼小兒一聲侄兒即可,用不著這麼客氣。”
曾炩說道:“我與伯符年紀相差不大,這樣不好。不如我們各交各的,如何?”
孫堅在十九歲的時候,就有了大兒子孫策。而孫堅比曾炩年長十歲,也就是曾炩僅比孫策年長九歲。
孫堅對帳外說道:“將伯符他們幾兄妹叫來!”
曾炩奇道:“難道此次跟隨文臺兄來的,不止伯符一人嗎?”
孫堅說將孫策幾兄妹叫來,難道還將他的女兒也帶來了嗎?
不一會兒,進來了三個孩子,二男一女。較年長的一個男孩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應該是孫策了。而較小的一個男孩子大概**歲,看起來應該是孫權。至於那個女孩子,曾炩卻是吃不準是誰。
曾炩只知道孫堅有一個女兒孫尚香,但是這個女孩兒應該是孫權的妹妹,年紀應該比孫權小。而這個女孩子明顯比孫權年長,大概十三四歲的樣子,也就比孫策小了一歲左右的樣子。曾炩實在是想不起來這個女孩兒是誰。
她身段婀娜,英姿颯爽。一頭黑色的長髮,像是九天垂下的瀑布。兩撇淡淡的秀眉下,雙眼皮含著修長的睫毛。她有著一雙充滿著野性和火一般熱情的明眸,深黑色的眼珠尤如最清澈最美麗的星辰。只這一雙眼睛,便已對人有了難以言喻的吸引力。
曾炩還從未看過如此動人的眼睛,尤其是當那雙眼睛注視著他時,他心中便愈發躁動不安。
孫堅這個時候正看向帳門處,並沒看見曾炩的表現。而曾炩畢竟也是見慣了美女的人,眼前的女孩兒雖然是一個能打上九十五分的美女,但是相較戴霜和小甄宓她們來說,還是要差一點。所以,他的驚異之色僅僅是一閃而過,並沒有被任何人看出來。
孫堅笑道:“賢弟,我給你介紹一些,這三個孩子都是愚兄的兒女。這個年紀最大的,就是愚兄大兒子孫策,字伯符;這個女孩兒是我二女兒孫尚香,今年十五歲了;而這個小傢伙則是愚兄的二兒子孫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