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攻城的問題,而是能不能逃出司隸的問題?”閻柔誇張地說道。
鮮于輔指著他說道:“子玉,現在韓遂在司隸戰場上還具有相當的優勢,你千萬不要輕敵。”
“你們不相信我說的?”閻柔笑起來。
“吳熾真有本事留下韓遂?”因為打了勝戰,暫時解決了長安城的燃眉之急,王濡的心情非常好。他看到閻柔自信的樣子,不禁懷疑地問道。
“當然。”閻柔肯定的說道。
王濡輕鬆地笑起來。
鮮于輔望望遠處的戰場,嘆了一口氣,神色凝重地說道:“吳熾一支孤軍,偶爾襲擊是能得手,但可一不可二,很難再有什麼機會了。要想擊退韓遂,把聯軍趕出司隸,還是要靠幷州和冀州的軍隊解決問題。”
“可惜鞭長莫及,只能求天幫忙了。”王侗小聲說道。
韓遂坐在草地上,神情落寞。
黃沙神情沮喪,呆呆地望著樹梢,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如果夜裡不調防就好了,也不至於損失這麼大。”黃沙喃喃自語道。
“北大營還是要被他一掃而光的。死三萬人和死二萬人有什麼區別?既然給他盯上了,損失總是有的。”韓遂站起來,心情沉重地拍拍黃沙,安慰道:“在司隸戰場上,我們還是佔據明顯優勢。雖然攻城暫時有困難,但只要馬騰的十萬人馬趕到,什麼問題都能解決,包括這隻血狼。”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有些心有餘悸。血狼,恐怖的血狼。
血狼鐵騎軍在空曠的平原上飛奔,戰馬奔騰的巨大轟鳴聲震耳欲聾。
吳熾帶著侍從們停在路邊,談笑風生。遠處,各部軍官們打馬如飛而來。
“孝直,很累吧。”吳熾看到一臉疲憊的法正,關切地問道。此次作戰,所有的計策都是出自眼前的這個柔弱的年輕人。要不是他,自己怎麼可能打得如此順利。
吳熾不由得暗自將這個年輕人和幾個軍師作比較,雖然他沒有親自和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