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遠處望去,就是一副成竹在胸的面孔。反觀姚家各個面目凝重,如臨大敵。
“老姚啊,你們家族掌握核心區域已經數年,是該讓其他人分享一下了啊。”司馬家族族長,昂首走了過來,一副語重心長的口氣。
“司馬老頭,你別得意,今天是勝是負,還很難說。”姚鉦面色有些不自然,顯然對方成竹在胸,過來說的是風涼話,若是今天丟掉控制權,那司馬家族恐怕都要將眼睛長在頭頂了。
“我家雄兒倒是希望能夠出現一個強而有力的對手,讓他歷練一番,不知道姚兄是否還藏著寶貝?光是眼前這些人,恐怕不夠看啊。”司馬老頭得理不饒人,總算是找到這麼一個機會,怎麼肯輕易放棄。不過如今形勢比人強,姚家確實沒有如此高手。姚鉦張了張嘴,最終也只好無奈地咬了咬牙。
場面上的戰鬥,在眾人的關注下拉開了序幕。兩家採取三局兩勝,參賽人員由事先參加比賽的五人當中選出三個進行對戰。司馬家不用懷疑,一馬當先的肯定是司馬雄,其次是他們請到客卿,最後一名則是一個叫做司馬儻祿的年輕少年,不過這個傢伙也擁有中級二段的實力。
反觀姚家,就有些可憐了,整個隊伍當中只有銘劍和莫頡是中級二段魂師,剩下的人全部只是一段的實力。所以上場陣容也很簡單,除了銘劍和莫頡,就剩下族長親點的樊天。
“可惡,族長居然讓那個只有一段實力的樊天上場,也不讓我上場。”場邊的銘舟咬著牙,看著樊天的目光充滿了嫉妒。不過上場的三人,顯然已經沒有精力注意這些,因為他們正在佈置著自己的計劃。
“銘劍,對三人中司馬儻祿實力最弱,你完全可以輕鬆打敗,而那個三段的客卿和司馬雄就相對棘手。”三人眉頭緊皺,因為無論怎麼計算,他們的實力都弱於對方。
“二公子,除非你能夠勝過他們的客卿,我盡全力拼一把司馬儻祿,這樣我們還有一絲贏的可能。”莫頡顯然沒有將樊天算在內,因為在他的眼中,只有一段實力的樊天,根本無法戰勝任何人。但是銘劍卻不這麼看,他並沒有回答莫頡的建議,反而看向樊天。
“我這次很認真地問你,有幾成把握。”銘劍絲毫不是在開玩笑,因為這已經不是他自己的事,而是關係到家族的經濟命脈。樊天眉頭微皺,眼中似乎在思考什麼,片刻後,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依舊十層。”銘劍和樊天之間的對話,讓莫頡有些糊塗,彷彿自己就是一個局外人,正在他想張口的時候,銘劍作出了最後的決定。
“好,那就按我接下來說的做,我對戰司馬儻祿,莫頡對戰他們的三段客卿。司馬雄就交給樊天對付。”銘劍之所以這麼決定,是因為比賽為了公平起見,每一方都有一次決定自己出戰的順序。
經過短暫的討論,在莫頡不解的目光中,銘劍做出了一個看似必敗的決定,實則是將最終的決勝權交到了樊天手中,可以想象,銘劍對樊天是多麼信任。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中,一個老者走上了武道臺。
“二十年一次的精彩決戰再次上演,下面有請雙方出場隊員,司馬家族先出一人,姚家可根據對手,自行選擇己方隊員。”在老者的主持下,司馬家族果然派出了最弱的司馬儻祿出場,因為這樣,他們就佔據了主動權,無論姚家誰出場他們最多輸掉這一場,如果剩下兩個人強些,司馬家就可以先派司馬雄出場,弱一些就可以派客卿出場。
“銘劍小心些,速戰速決,要贏得漂亮。”樊天相信,對於這個同樣是二段的司馬儻祿,銘劍幾乎有百分百的勝率。然而在場的人,看到銘劍第一個出場,心中都是一震。司馬家族的人更是露出了譏笑。
“看來,姚家已經準備認輸了,想要贏一場漂亮仗。”很多人都同司馬家族的想法一樣,銘劍是眾所周知最強的,對上對方最弱的。那麼剩下兩人無論如何也無法贏過司馬家族的鬼才和客卿。
“族長!”在看到這個出場陣容的時候,姚家的長老都有些坐不住了,反而是姚鉦顯得異常平靜。
“銘兒,難道你就這麼信任樊天嗎?”姚鉦表面莫不作語,但是內心當中,卻再一次對樊天的實力產生了懷疑。
武鬥臺上,銘劍與司馬儻祿對峙,一把摺扇,偏偏揮動,頭頂的劍龍齒武魂放著藍色光芒,一股蕭殺之氣,淡淡的圍繞在銘劍身旁,雙眸當中無情的目光,彷彿再次回到了戰場。
“赫赫,姚銘劍,看來你姚家已經準備認輸了,不過今天想勝過我,沒那麼容易。”說話間,司馬儻祿已經釋放出了自己的武魂,翼龍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