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在少女離開不久,帆布衣少年也終於打破了自己的封印,一聲巨大的獅吼震顫了整個祭壇內部的空間,就連樊天都為之一振,雙目微開。金色巨獅呈現在樊天眼簾,抬首仰天,傲然天地,隨後少年的身影也被傳了出去。
現在整個祭壇當中就只剩下樊天一人,還有不到半天的時間,他體內的封印也終於融化到了不足一半。
“加把勁啊!”樊天內心在不停地怒吼,他的意識已經開始漸漸的模糊,即使剛剛在回答紫衣姑娘的問題是,也是朦朦朧朧,現在唯一支援著他還能夠清醒的就是還在外面等待他的妹妹。
“我不能死,我不能昏迷,妹妹還在外面等著我!”想起妹妹手中緊緊的抱著布娃娃,雙目一動不動地注視著樊天進入覺醒祭壇的情景,樊天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那一刻周圍的人群似乎都與這個小女孩無關,天地間僅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人,唯一能夠支援著她的就是,那個唯一的哥哥只需幾天,就會再從面前這個祭壇當中走出,擁抱著她,撫摸著她的頭。
樊天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死,他不能讓自己的妹妹失望,不能將自己妹妹孤零零一人留在這個世界之上。而此刻正在灼燒痛苦當中掙扎他卻不知道,那個小女孩自從他進入祭壇的那一刻起,便再沒有移動一步,手中緊緊地抱著娃娃,一動不動地注視著祭壇,兩天沒有動一絲一毫。
似乎她的世界從那一刻靜止了,似乎只有哥哥的出來,才能夠讓她的世界重新運轉,而這一切,卻被一位霓裳藍衣的女子看在眼裡。
而這時,紫衣少女紫鶯已經被傳送了出來,興高采烈地投向了她的師門。一個同樣身著紫衣的中年女人,見到紫鶯出來,終於長長的鬆了口氣。
“丫頭,真給師傅增氣,你是最後一個被傳送出來的吧!”中年婦女驕傲地問道
“嘿嘿,讓你失望了哦,裡面還有兩個人!”紫鶯的答覆讓中年婦女大吃一驚。
“什麼?還有兩個人?那他們還是人嗎?”中年婦女雙目瞪得滾圓,要知道現在已經過去兩天半的時間,紫鶯已經算得上是天才中的天才,沒想到裡面還有兩個更妖孽的存在。
“都是什麼門派的?我們認識的大門派似乎都出來了?”中年婦女眉頭微皺,似乎在搜尋著記憶當中遺漏的勢力。不過紫鶯卻打斷了她的思考。
“師傅,那兩個人應該都是無門無派,看他們的穿著都很簡樸,徒兒出來的時候問卻了他們的名字,一個叫做力山,另一個叫做樊天。不過力山應該馬上就要打破封印了,那個樊天一直被金色的光芒籠罩著,但卻沒有一絲打破封印的跡象。”紫衣少女蹙了蹙眉,將裡面的情況告訴了她的師傅,而她的師傅在聽到樊天那金色光芒所包圍的時候,眼中更是露出了震驚。
“什麼?有人被金色光芒所包圍,那麼就意味著他的身體素質至少有強於普通人兩倍以上!”中年婦女有些不敢相信,但紫鶯卻肯定的點了點頭,在她的震驚之上又狠狠地敲了一棒。
就在他們說話之間,祭壇光芒一閃,那個帆布衣少年被傳送了出來,大家也都被這突然出現的少年震驚了,許多大門派都紛紛上前搶著收徒。
而這個時候,還有三個小時祭壇就要關閉了,廣場上三天未動的小女孩,圓圓的雙目中充滿了霧氣,但卻始終沒有流下,因為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這最後三個小時當中,把所有的信念都聚集在了一起。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廣場上的人群也漸漸散離,因為大家不再相信有還有人可以在裡面存活,只剩下一些失去孩子的家長在操場上哭泣。這時那個霓裳藍衣女子終於走向了靈兒。
“小妹妹,你在等人嘛?”藍衣女子的聲音是那樣的輕柔,平易近人,不過這些似乎並沒有影響到靈兒,一個似乎要枯寂的幼小心靈,由於三天未進食,只得發出一聲十分虛弱的聲音。
“哥哥!”靈兒的雙目當中終於矜持不住,淚水不停地流了下來,因為此刻金行長老已經宣佈祭壇關閉,而她的哥哥始終沒有能夠走出來。看著傷心的靈兒,藍衣女子也不禁為之動容。
“哥哥不會回來,祭壇已經關閉了,跟姐姐好嗎!”藍衣女子柔聲地撫摩著靈兒的頭,小女兒的內心防線終於崩潰了。
“哥哥不會騙我的,他一定會回來的,他臨走的時候答應過我!”靈兒哭泣著抽噎著,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而她弱小身體似乎再也無法承受如此的劇烈刺激,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藍衣女子緊緊地抱住她的身體,眼中盡是同情,對著已經昏迷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