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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青桃與綠梅衝著陸士儀眨眨眼睛,轉身出了門。

陸士儀只看了一眼宋淮,又恢復成原來的姿勢,她根本就不是以夫為天的女子,宋淮聽到又怎麼樣?他雖然幫她說話了,但是傷害她的可是宋淮的親人,陸士儀是直接就遷怒他了。

宋淮嘆了一口,坐在她身邊,伸手摸摸她的頭,陸士儀往裡邊縮了縮,惡聲惡氣地說:“你幹嘛?”

“還在生氣,你的氣性怎麼這麼大?”宋淮低聲說。

陸士儀霍得坐起來,怒目瞪著他,“怎麼,我就不能生氣,就該忍氣吞聲讓你大哥與金氏汙衊我?我是好人家的姑娘,我父親任過當朝宰相,我憑什麼讓你的家人這麼汙衊我們陸家!”

“別生氣了,今日的事情是確實是大嫂的錯。”

“本來就是金氏的錯,宋淮,我自嫁到你們宋家,孝順你的父母,擔心老人家無人使喚,還給他們送了一個做飯丫頭,金珠的事情我也時刻都放在心上。你的大哥與金氏在東京的幾天,也是住在我陸府,我處處給他們提供便利,可他們做的事情實在讓人心寒。”

宋淮扶著她的肩膀,“你別激動,你做的很好。”

陸士儀還是覺得一口窩囊氣堵在胸口散不出去,她索性拉起宋淮的手臂,使勁咬了一口,宋淮居然沒有喊疼,目光溫柔的望著她。

陸士儀覺得無趣,放開他,又重新躺下來。宋淮摸摸她的額頭,柔聲說:“生氣容易傷身,不值得,別生氣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永遠都站在你的前面。”

陸士儀“哼”了一聲,不吭聲。

宋淮握著她的手,親了親,然後說:“你別去渝州好不好?你要是去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多可憐。”

陸士儀悶悶地說:“你才不可憐,可憐的是我。”

宋淮說:“你這一去渝州,大嫂說不定會以為你心虛,怕了她,所以才落荒而逃。”

“我才沒有,我只是討厭看到金氏!”陸士儀氣鼓鼓地說。

宋淮循循善誘,“這一切都是大嫂的錯,可是你若是離開了,她只會更加囂張,錯的人是她,又不是你,所以該離開的人也是她。”

陸士儀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啊,她與金氏鬧這一場,金氏是沒理的人,就算自己要去渝州,也該先把金氏趕走再說,否則金氏不就成了這縣衙的女主人嗎?想通之後,陸士儀道:“我不走了,不過我也不想見金氏。”

宋淮心喜,“這個我來安排,咱們這是兩進的院子,只要你不去後院就不會看到她,以後吃飯也都分開,只等著大哥恩科結束,他們就離開了。”

陸士儀有些失望,但她也是有姐妹的人,能理解宋淮的心情,畢竟他與宋渭親兄弟,不忍因為一個金氏傷了兄弟之間的感情。不過理解歸理解,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金氏再有下一次的話,你要給公爹寫信,讓公爹召金氏回老家伺候公婆。”

宋淮答應下來,“我答應你,本來我就是打算寫信,只是因為現在的時間不對,之後還有殿試,不想為金氏的事情影響大哥考試。”

陸士儀胡亂應了一聲,扯著被子,閉上眼睛,“你出去吧,我困了想睡覺了。”

宋淮拉拉她的袖子,“我們不是都已經說清楚了嗎?”

“是說清楚了,但我心裡不舒服,還得罰你一罰才能解氣。”

“罰什麼?”

陸士儀想起了母親王夫人的做法,於是道:“懲罰講究文罰與武罰,你是文人,我就不為難你了,寫一千字的自省書吧。”

宋淮鄭重地答應下來,“行,我保證向參加殿試一樣認真。”

“去吧,明早我醒了交給我。”

宋淮只能悲慘地去了書房,新硯給他磨墨,磨完後,宋淮讓他回去睡覺,一個人挑燈夜戰完成了自省書,趕在陸士儀醒來之前放在了她的床頭。陸士儀邊看邊笑,看完後,收藏起來。

宋淮握著她的手,可憐巴巴地說:“娘子,現在消氣了沒有?”

陸士儀“哼”了一聲,“勉強氣是消了。”

洗漱完畢後,綠梅端來早膳,陸士儀差不多是按照在陸府裡膳食來的,量少種類多,做法精緻。

宋淮問道:“青桃呢?”

綠梅眼睛看向陸士儀,陸士儀隨口道:“我讓她去做別的事情了。”其實是青桃昨日打了金氏一巴掌,雖說是護主,但畢竟是以下犯上,青桃擔心宋淮因此與小姐置氣,所以儘量不出現在宋淮面前。

用完早膳,綠梅附在陸士儀耳邊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