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哨官說道。
“我們想要一些武器,比如刀槍、火藥以及鉛彈等等。”
呂岩笑著說道。
“我們可以支援貴軍20把鋼刀,30杆長槍,50斤火藥,100斤鉛子,不知道呂首領覺得如何。”
黑臉哨官想了想說道。
“這些好像不值50顆海賊的腦袋吧。”
呂岩搖了搖頭說道。
“大人你是有所不知,和大人你交易,我們可是冒著掉腦袋的風險。要是被人報了上去,我們這身官衣都要被扒了。而且我們只是一個小小的水寨,能有這些存貨算是不錯了。”
黑臉哨官立刻開始叫苦了。
這些可是他的長項,事實上真正的理由是他們擔心呂岩接受這批物資後翻臉不認人,到時候他們可就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呂岩聽他嘮嘮叨叨地說了半天,事實上他也沒打算從這個窮水寨裡擠出多少油水來。
於是就止住了他的抱怨。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不為難你們了。”
呂岩說道。
聽到這裡,黑臉哨官不由大喜。
“那真是太謝謝大人了。”
“不過我希望洪大人能夠向我出售一些火藥和武器,我願意出銀購買。當然,如果你們喜歡海賊腦袋的話,也可以用這些來換。”
呂岩笑咪咪地說道。
“這個嗎?”
事實上那個黑臉哨官極為心動。
如果他們答應了下來,那麼就意味著源源不斷的戰功。
升官發財將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這件事情卻不是他能夠做主的,於是他苦笑一聲,然後說道:“這件事恐怕還需要我家大人拿主意。”
“我明白,這就煩勞你家大人了。”
呂岩說道。
“另外,我們大人希望你們和我們聯手演一場戲,以欺騙島上的鄉民。今天晚上你們打幾炮,我們也好將那些武器報了戰損。”
黑臉哨官又說道。
呂岩和賈詡相視一笑,立刻答應下來。
又商量了交易細節後,他們才送走了黑臉哨官。
賈詡說道:“沒錯,看來這件事大事已定了。”
“沒錯,只要再將他們的海船弄走,就萬事大吉了。”
說到這裡,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沒有海船的水軍還叫水軍嗎?
於是當晚,呂岩他們對著軍堡放了幾炮,又喊殺了一陣。
當然,事實上軍堡上計程車兵也是嚴陣以待,以免這投賊軍真的攻城。
當他們發現這股賊軍完全遵守約定後,才放下心來。
然後就是趁黑交易了!
洪際元讓自己的親信親自把守了一面城牆,然後將呂岩需要的東西吊了下去,和呂岩完成了交易。
第二天天色放亮後,呂岩終於帶著自己的部隊撤出了彭湖島。
看到呂岩帶著手下離開後,洪際元終於長長地鬆了口氣,然後他連忙派人給中左所副總兵大人送信。
“快去通知副總兵大人,就說本寨碰到數千來自遼東叛軍的進犯,本官對他們以迎頭痛擊,然後曉以大義。他們才翻然悔悟,最後羞愧萬分之下方才退兵。”
洪際元毫不客氣地將黑臉哨官的說詞用了大半。
“對了,將這份告身文書也給副總兵大人送去。”
“遵命,大人。”
但是沒過多久,前去送信的親兵就苦著臉回到了軍堡。
“啟稟大人,我們的戰船全部不見了。”
“戰船怎麼會不見呢?”
洪際元大驚道。
“聽一些漁民講,那夥賊軍將那些戰船全部開走了!”
聽到這裡,洪際元不由狂噴一口鮮血,然後指天罵道:“直娘賊,算你們狠。”
但是信還是得送的,於是他就命人讓一名漁民載著他,前往中左所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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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左所副總兵張嘉策看完洪際元傳來的訊息後一臉的難以置信。
“遼東邊軍?遼東邊軍怎麼會來到這裡。”
遼東邊軍可是距離這裡足足有上千裡的路程,那個呂岩吃飽了撐著跑這麼遠的路來這裡當海盜。
他仔細地檢查了下告身文書,的確是真的不假。
這讓張嘉策感到滿臉的凝重,一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