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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你若和他處得長了,保你每日裡眉開眼笑,樂哉快哉。”

“誰啊?說來聽聽!”龍兒疑惑,心道,這傢伙不錯麼,跟著少爺不多久,朋友倒多起來了。

石虎神秘兮兮地道:“這人你居然不知道?”見龍兒搖首,又磔磔怪笑著:“不就是咱們少爺麼?”

龍兒一愣,道:“又胡說,少爺一臉敦厚,那像油腔滑調之人?”

石虎道:“少爺若不會說話,那有恁許多的女孩子跟著他。依我看,少爺除了生得俊外,多半那張嘴也是塗了蜜的。”

龍兒沉思須臾,道:“是啊,你不說,我倒險些給少爺蒙了過去。照理說,倘若一人呆呆蠢蠢,任他生得再俊,卻也索然無味。”

石虎應是。

二人邊說邊笑,逕往國賓館而去。途中言語泰半倒是編排小石頭。倘若給小石頭得知,鐵定能教他氣暈了過去。不多會到了國賓館。依二人的法術神通,館外的侍衛等如擺設。進了館內,來到花園,適見冰清和鄧蓉正在弈棋。

石虎上前,把長安之行的來去經過,一五一十的稟予二女知曉。其間瞧著璺兒之事,自然省略了去。

其時,雷倩在旁觀棋,聽他嘮叨半晌。聞得小石頭與家人均已脫險,當真歡欣不已。但也奇怪石虎怎地說來說去,均未提到二姐。問道:“石虎,我二姐如何?怎未聽你說起?”她當日被石虎救出,便始終待在國賓館。幾日來,與冰清相處也較融洽。至於鄧蓉,原本與她便是姐妹關係,此時見她家遭大難,自然倍加關心。

“你二姐?那個是你二姐?”石虎摸不著頭腦。轉念一想,難道就是主子身邊的那位女子?那會在場的人,我無一遺漏,她們也均對得上號。除那女子外,再無旁人了。這下好生為難。抬目間,又見雷倩潸然欲泣。他最見不得女子啼哭,直覺好生煩躁。暗道,罷了,罷了。少爺啊,不是我不想為你遮掩,實在是倩小姐憂心如焚,倘我刻意不說,未免過意不去。

念及此,當下便吞吞吐吐地說起了雷璺的事兒。說道少爺如何抱著她,又如何一起躍上小禽之背。只是二人先行一步,自己這會也不知行蹤如何。此番說來,宛若竹罐子倒豆,再無半分藏瞞。直急得龍兒雙腳直跳,連示眼色。怎奈,全然白費。

三女聽罷,已知他先前何以不說。

冰清幽怨暗忖:真不知該怪石大哥風流呢,抑是多情?不說汴梁城內尚有留蘭郡主之事還未解決,此刻始終在邊上豎耳聽著的雷五小姐,顯也是有女懷春。殊未料,咱們只是見其一而未見其二。他在外面居然又目成心許了一位雷二小姐。聽石虎敘述,他二人既非琴挑文君,又非落花獨意,分明是互生情愫。那我們又算什麼?是丫鬟,還是普通朋友?

思及此,她是醋海翻波,只道小石頭定是篤新怠舊。她想,我與鄧姐姐倒是至死靡他,心裡腦裡裝得全是他,沒料他反而在外面暮翠朝紅,和別的女子山盟海誓起來。

年輕女子原就喜歡異想天開,或遊思妄想,情絲纏身者即愈發厲害。

固然她蘭質蕙心,尋常時才慧百倍,但逢此際遇,依舊心下酸楚。

悒悒不樂裡,偷偷瞧了鄧蓉一眼。見她也是玉慘花愁,坐臥不安。心下一緊,暗道,蓉姐姐對石大哥也是一往情深,可囿於她曾有婚配,一直自憐自哀,而石大哥似也從未表白過。如今這情勢,只怕蓉姐姐心裡比我尚要酸苦百倍。

由於臉上的胎記,冰清自小便倍受父母的冷落,除了母親偶爾地噓寒問暖外,父兄等人素來不理會她。雖說這些時日,父親廣智似對往日之事頗感疚愆,同時對她也是呵護倍至。但這打小的心靈傷痕,總有意無意間,令她很重視身邊的親人。想那鄧蓉曾是一派掌門,久行江湖,性子較為爽直。恁久時日,始終視冰清為自己的小妹。與此同時,冰清對這分姐妹情誼也極看重。

當真有不是手足,勝手足的意味。

此刻見鄧蓉哀傷,冰清居然感同身受。心道,鄧姐姐如此可憐,無論如何,總須設法玉成了她。否則,我心何安?一時間,她全然忘了自己。所想所思,便是如何教鄧蓉快樂起來。

如此一來,胸中醋濤漸息。

旁人看去,但見她先是軒眉嗔容,遂即閒然自定,神色安穩,竟看不出半點對小石頭的不滿或怨懟。渾似聽著尋常之極的事,至於那個男主角,也似如陌生人一般。

龍兒手指托腮,凝眸尋思。直覺眼前的幾個姑娘們當真難以索解。比之前在途中碰到那些個女子,複雜得多。她原道石虎說出璺兒之事,縱不引得眾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