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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壽卻是無所謂的模樣,他隨手將那匕首扔進清溪中,只堪堪用了那腰封緊緊地栓在傷處,旁的卻是不管了。
他洗淨手上的血,這當才站雒妃面前冷淡的道,“哭甚?公主下次還需多使些力氣,這種傷,我還死不了。”
聞言,雒妃一口氣沒喘上來,抽抽嗒嗒起來,她是不願在秦壽麵前顯露出這樣怯懦無用的模樣,可偏生眼眶裡湧起的溼潤止不住,她也不曉得這是為何。
秦壽見她那雙眸子紅如兔子一般,就是鼻尖都是粉紅粉紅的,挎著唇,分明是想哭的,可卻不知為何又死死憋著,這樣反而越發顯得可憐了。
他薄唇抿成直線,垂落的手食指和拇指又習慣的摩挲起來。
雒妃緩了情緒,打了個小嗝,她捻起袖子揩了揩眼角。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目光瞥了秦壽一眼,又很快扭頭落在別處。
秦壽見她好了,旁的也不多說,遂半蹲在雒妃面前泠泠清清的道,“上來,該回寺了。”
雒妃不情不願地爬上去,雙手環住他脖子,感受到秦壽雙手架著她腿,她十分不適地動了動。
哪知秦壽很不客氣地一掌扇在她大腿上,打的啪的一聲響。“別動,再動就自個走回去!”
雒妃咬了咬唇,盯著他後腦勺,暗自磨了磨牙,遂當真不動了。
秦壽走的平穩,很有節奏的一搖一晃的,半點都瞧不出身上帶傷了的模樣,沒一會雒妃就將這事放至腦後,沒心沒肺眯了眯眸子,睏乏起來。
如何下山回到普陀寺,雒妃最後已經不曉得。
她只是一覺醒來就已經在寺廟廂房的床榻上,腦子昏昏沉沉,好似做了無數的夢,光景流躥,醒來後。全身骨頭都重,頭更是疼的厲害。
模模糊糊間,她好似聽見鳴蜩在同誰說,“公主風邪入體,怕是還要在寺中躺幾天……”
另一聲音就道。“不礙事,本宮等著公主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