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梳洗起來。
約莫一個時辰後,雒妃泡的冷了,她這才起身,哆嗦著穿上秦壽的衣裳,不過蓋因沒有小衣。胸口總覺得涼涼的很是不習慣。
她低頭看了看,鼓囊囊的胸撐著秦壽的外衫,分明她穿著大了,可胸襟那片。卻半點不寬鬆,甚至沒了束縛,那對惱人的嬌挺跳脫如兔,羞人的很。
她不適的雙手環胸,可不曾想,胸口反而越發撐起的明顯。
雒妃乾脆作罷,總像秦壽說的那般,她也不是沒見識的閨閣娘子,以前再羞人的事都與他做過了,也不在意這一時半會。
她坐在大石頭上,光著小腳,腳心的水泡都沒好,根本不走過去,反而摸了石子瞅準了往秦壽身上扔。
“啪嗒”一聲,秦壽轉頭過來,就見她俏生生地坐在石頭上等著他,小巧的下頜揚起,眉目金貴又倨傲,彷彿她能給他抱著走,那是天大的恩賜,他就合該千恩萬謝。
在晨曦微光中,靜謐無聲的山林間,他目光悠遠地望著她,對她這樣嬌嬌的小性子既覺得無奈,又覺得讓人心頭髮癢,很是惡劣的想逗弄一番,讓她那張臉上出現旁的情緒。
第131章 公主:醫生和病人的檢查遊戲
雒妃眼不錯地看著秦壽緩緩走近。
即便他只是一身雪白的中衣,在熹光之中,也能自有一番不食人煙火的俊逸來。
他背後是溫暖的晨光,面上卻是夜色初初褪去的暗影,一明一暗之中,他b步伐穩健,但面無表情,唯有那雙煙色的鳳眼灩瀲深邃,仿若所有的暗夜繁星都被收入了他的眸底,故而才有天明。
他並未如雒妃所想地抱起她。反而是從袖子裡摸了一拇指大小的青瓷藥瓶來,在雒妃的注視下,拔了軟塞,從裡面倒了些凝露模樣的膏體來,沾了點在指腹,當先給雒妃抹臉上的疙瘩。
雒妃眨了眨眼,長卷的睫毛撲閃,猶如振翅欲飛的蝴蝶。
但很快,她就後悔讓秦壽給她抹藥了。
也不知那是什麼藥膏,一沾上她臉,就是陣陣火辣辣的疼,她冷不防倒抽了口冷氣,揮手格擋開驚叫道,“你給本宮抹的什麼?好痛。”
秦壽不為所動,他將就沒用上的腰封。就那麼一纏,就將雒妃雙手捆了,“老實些,留疤了本王可不會再要你。”
雒妃自來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她掙了掙沒弄開。反而將自個手腕又弄出淤青來,“秦壽!”
她氣哼哼地看著他,“信不信回去,本宮就將你的物什扔出公主府去?”
秦壽這當已經飛快抹完她的臉,指腹已經落到她纖細脖子,聞言,面無表情的道,“自然信的。”
這一拳頭出去打在棉花上,雒妃氣悶,她看清目下形勢,緩了口吻道,“給本宮解開,本宮不動就是了。”
聽聞這話,秦壽才撩起眼皮,瞅了她一眼。
就在雒妃以為他會解開手腕腰封的當,誰想他竟譏誚一笑,“息宓,在你眼裡,我就那般蠢,嗯?”
拉長的尾音,帶出纏綿悱惻的意味來,他將她裸露在外的肌膚都給抹了一遍藥膏,這會說著這話,竟指尖一挑,竟將雒妃蔽體的外衫給解開了。
寬大的青衫敞開。不及眨眼,嬌嫩嫩如雞蛋白的身子就撞進他眸底,分明是白玉瓷感,卻覆上一層微末熹光,猶如優雅的長頸細瓷瓶,泛出如斯的美來。
雒妃懵了,她愣愣看著他,不曉得他要做什麼,也反應不過來。
只腦海裡不斷在問,這廝不是不怎在意女色麼?
秦壽並未讓雒妃瞧見他的臉。他手撐在大石頭上,將嬌小的公主整個攏進自己懷裡,感受到胸前柔軟的觸感,他就在她鬢邊低聲道,“九州與公主檢查檢查,若身上還有疙瘩,一會怕又是要癢的。”
他一本正緊地說著這話,手下動作卻是色氣,他指尖滑向她圓潤的肩頭,從那裡撩開青衫,另一手卻從她纖細腰身探了進去。
從後腰窩的位置緩緩摩挲而上,左右上下,順著脊椎骨,並不放過任何一片肌膚,末了還在她後背兩片如魚鰭般流線的肩胛骨上流連了半晌才收回手。並似嘆息的道了句,“背上沒有被蚊蟲叮咬,不必抹藥。”
雒妃怒極反笑,她簡直想一腳踹死他的心都有了,還檢查。分明就是在輕薄於她!
她雙手被縛,這才一動腳,腳心就鑽心的疼,無法之下,她頭一偏,就咬在他脖頸側。
她很是用力,嘴裡都品嚐到了鐵鏽的腥味,可秦壽似乎感覺不到痛,他胸腔震動,竟是低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