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我,而且……”
她逐漸發現上輩子的一些事,真相根本就與她親眼所見的大相徑庭,所以,她也是說不準她與駙馬之間,到底會走向哪種境地。
眼見女兒眼裡的茫然,作為過來人的太后心頭一跳,她伸手揉了揉眉心,意味深長的道,“蜜蜜,記著一件事,這情愛之事,但凡是先動心的,那便是輸家。且世間男子都是一個德性,總是記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能心念念著一輩子。”
她說這話的時候,嘴角有嘲弄,似在說給雒妃聽,又好似在自言自語。
雒妃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她雖聽的不透徹,可緊記了一點。。。。。。
那就是要讓秦九州以為,他是得不到她的,這樣才能讓他記掛,在往後的相處中,佔據一絲的主動。
作為在殿中唯一的男子,皇帝息潮生輕咳了幾聲。
太后與雒妃瞬間轉頭看向他,息潮生一噎。擺手道,“既然駙馬能與你同去,朕倒是稍微放心些,駙馬雖也是懷有異心,但就眼下來看,總也要好過旁人。”
雒妃深以為然,秦九州不僅有異心。且異心還大著呢。
太后也不多說只交代了雒妃離京之前來與她支會一聲,旁的卻是要她多加小心。
雒妃乖巧的記下了,她即便再是想和太后磨蹭,說說體己話,但見時辰已晚,還是揣著朱雀軍的虎符出宮了。
回到公主府,秦壽不請自來,他彷彿對朱雀軍的事一清二楚,包括蜀南那邊的事也是一樣。
雒妃正在首陽的伺候下去頭釵,秦壽雙手環胸懶洋洋地靠在門邊,他嗓音低低的問,“公主預備何時去蜀南?”
雒妃轉著累絲金步搖的手一頓,步搖上曳動的金線流蘇打在她手背,就泛起冰涼來,她透過水晶琉璃鏡,看著秦壽,好一會才道,“自然是該去的時候。”
秦壽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