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了這麼一句。
“不然你孃親可要不高興了。”
遊璃認真地點頭,俏皮地朝軒轅玦眨了眨眼睛。
一家三口朝著遊璃所說的方向而去,沒走多遠,果然看見了長長的隊伍,排在一家酒樓外頭。
那隊伍裡頭,有人是光著腦袋的,有人則撐著傘,男男女女都有。
“這麼長的隊伍,要排到我們,得到什麼時候呢?”
沈風斕朝前望了一眼,心中不免好奇,這家酒樓何以吸引這麼多人。
陳墨便同隊伍最後的中年男子攀談了起來。
自從他和紅妝成親之後,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會說話到沈風斕都嫌他吵。
反倒是從前一向活潑熱鬧的紅妝,成親之後穩重了許多。
“大叔,這家酒樓有什麼門道,你們願意排這麼長的隊?”
那大叔轉頭看了他們一眼,尤其在看到沈風斕夫婦二人時,驚為天人。
好一會兒,他才愣愣地回答陳墨的問題。
“你們是外地來的吧?這家酒樓叫做樓外樓,做的菜實在是好吃。不僅有我們地道的臨安菜,還有大周各地的菜品。北境的,嶺南的,連胡人的菜他們都有呢!”
原來這家酒樓如此神通廣大,怪不得這麼多人排隊。
“可是眼下都到飯點了,再這麼等下去,那豈不是要餓很久?”
那個大叔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嘿嘿一笑。
“這兒的菜好吃,我願意等!你們要是不願意等啊,可以去前頭碰碰運氣。那裡有表演節目的,你們這麼多人,總有一個會表演的吧?若是表演得好啊,就可以不排隊先進去吃飯,還能不給錢呢!”
當然,不給錢對眼前諸人來說,大概沒什麼吸引力。
這些人一看就不差錢。
那大叔顯然自覺自己沒有這個本事,所以乖乖地排在隊伍最後等待。
他們說話的工夫,後頭又有幾波人跟著排起了隊。
“那咱們就去前頭看看吧。”
他們這一路是來遊山玩水的,便是不表演什麼,看看別人的表演也有趣。
隊伍的最前頭,果然那酒樓外頭的長廊,被佈置成了一個臺子。
上頭也有書案紙筆,也有各色樂器,還有什麼刀劍雜耍,應有盡有。
小遊璃一見有刀劍等物,便道:“讓陳墨去舞劍呀,陳墨是爹爹身邊的第一高手,這個表演一定好!”
陳墨現在已經不是晉王身邊的護衛了,而是聖駕身邊的親衛統領。
讓他上臺給一群升斗小民舞劍,他當然不樂意。
沈風斕便道:“陳墨學的是救命的武功,真要打起來或許好看,舞劍這種事嘛,估計舞坊的姑娘舞起來比他好看。”
“還是娘娘瞭解得清楚。”
陳墨抹了一把額上的汗,生怕沈風斕不阻止,真的任由小遊璃把他弄上臺去舞劍。
“那誰去表演呀?”
小遊璃的目光在眾護衛之中轉來轉去,最後轉到了沈風斕和軒轅玦的身上。
他當然沒這個膽子,讓他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