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大怒之下派人追擊,結果中了江逐流的埋伏。”
“現在。我大軍剛選了個如此理想的休整之地,江逐流又故技重施,再次派人過來騷擾我們,就是不欲我大軍好好休整。因此,王子殿下,以張元看來,我們大可不必理會回鶻人的騷擾,只管命士兵們安心生火做飯,讓馬兒盡情補充草料便是。”
“宋朝蠻子真是陰險!”李元昊這才恍然大悟,“這個江逐流更是宋朝蠻子中最陰險狡詐之徒。若不是軍師大人提醒,小王又險些中了他地奸計!”
李元昊一口一個宋朝蠻子,張元聽到耳朵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反正臉上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彷彿他天生就是党項人一般。
“聽清楚了嗎?軍師大人說得非常明白,你們只要在外面負責警戒就是,不用理睬那些小股回鶻人的騷擾,更不要派人去追擊他們,免得中了他們的奸計。”李元昊對那將領說道。
“是,末將聽明白了。”將領躬身說道:“末將這就回去讓士兵繼續警戒。不理睬那數十個回鶻騎兵的騷擾。”
那將領去後,李元昊又對傳令兵說道:“傳各部將領。讓他們催促士兵加快做飯速度,儘快吃飽喝足。另外告訴他們,無論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小王的命令,一概不予理會,安心吃飯便是。”
傳令兵立刻一路小跑到各部傳達李元昊的命令去了。
傳令兵剛走不久,在外面負責警戒的將領又返回來了。
“啟稟王子殿下,前面又出現了數股回鶻騎兵,加起來有兩百人之多。”
李元昊看著張元,張元捻著山羊鬍。沉吟了一下,道:“王子殿下,我看不用理會。一定是江逐流見我大軍沒有什麼動靜,心中不甘。又加派士兵過來騷擾我們大軍。”
李元昊揮了揮手,對將領說道:“你且去吧,繼續警戒。不用理會回鶻人的花招。”
將領躬身領命而去。
剛走不久,前面卻忽然間響起了羊角號,一個党項哨兵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向李元昊稟告道:“啟稟王子殿下,前方的回鶻人已經有一千人之多。他們時而逼近我們營地,時而快速後退。我們將軍正在率領士兵們保持高度警戒狀態監視著回鶻人地動靜。他令我回來稟告王子殿下,請王子殿下定奪。”
“軍師大人,你看江逐流這是何意?”李元昊說道。
張元哈哈大笑,他對李元昊說道:“王子殿下,這說明江逐流十分恐懼我軍在這裡休整,所以才三番五次地不斷加派軍隊來騷擾我們,妄圖打斷我們的休息計劃。”
張元往四處看,只見正在吃飯和餵馬計程車兵紛紛停了下來,站在那裡
張望。張元繼續對李元昊說道:“王子殿下,你傳續吃飯和休息,不要理睬外面的動靜。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一定要堅持。江逐流越是派人過來騷擾,不想讓我們吃飯休息,越是說明我們選擇在這裡吃飯休息是正確的。所以我們更是要堅持在這裡吃飯休息,不讓江逐流的詭計得逞!”
李元昊大笑,伸著大拇指贊曰:“軍師大人真是厲害,江逐流遇到你算是遇到剋星了。好,傳令下去,我黨項大軍繼續休息,安心吃飯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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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最先進入草海休整的左軍營三千士兵已經吃好飯喂好馬了。李元昊派他們去把擔任警戒的右軍營三千人馬換回來,讓右軍營的將士和戰馬也獲得一個休整地機會。
一個時辰後,党項所有大軍都休整完畢,將士們都進好餐飯,戰馬都吃飽了青草。李元昊和張元來到負責警戒的左軍營士兵前面,發現前面那一千回鶻士兵已經開始徐徐往後退卻了。
張元哈哈大笑,對李元昊道:“王子殿下,這些回鶻士兵看騷擾沒有用,此時想溜,哪裡有那麼容易?我們大軍已經養足了精神,正好和這些回鶻騎兵比一下腳力!”
李元昊亦大笑,道:“好,就依軍師大人!”
牛角號嗚嗚地響起,草海里地党項士兵立刻翻身上馬,在將領的帶領下隊形,聚攏到李元昊的帥旗之下。
李元昊回頭看著麾下一萬多將士,個個都精神飽滿,鬥志昂揚。對!這才是党項人家的好男兒!李元昊非常滿意,他大聲喝道:“兒郎們,只會一個勁兒的逃跑的回鶻鼠輩們就在我們前面,我們現在來和他們比賽一下馬力,看他們能否跑得過我黨項男兒的駿馬,能否跑得過我黨項男兒的神箭!兒郎們,給我衝啊!”
李元昊一聲令下,一萬兩千名党項大軍立刻如潮水一般向前衝去,剎那間塵土飛揚,殺聲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