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悄悄離開家有三年,但是內心中卻依舊認為冬兒是他的妻子,不能容別人玷汙一點。現在眼前這個冒牌江舟竟然說他和冬兒生活了三年。那不是他已經帶了三年綠油油的帽子嗎?
“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地!”江舟來回在營帳內疾走。想著怎麼樣對付江逐流才能解除心頭這份嫉恨。
“好,你淫我妻子。我就讓也做閹人!”江舟咬牙切齒地說道。
江逐流是多麼聰明的人啊。他一直就奇怪為什麼當初和冬兒圓房時候冬兒還是完璧之身,按照道理來說,江舟和冬兒在一起生活三個月啊。這時他聽了江舟的話才恍然大悟:“江舟,你用了一個‘也’字,莫非你就是天生的閹人?”
“你,你胡說八道!你才是天生地閹人呢!”江舟滿面通紅,“你不是天生的閹人,爺爺今天也要把你變成天生的閹人!”
江舟找來繩子,把江逐流吊在營帳的木樑上,然後把江逐流腿上地繩子解開,打算把江逐流的褲子扒下來,給江逐流做絕育手術。
在江舟想來,江逐流上身被捆綁地嚴嚴實實,又被吊在樑上,還能有什麼作為?只有任他擺佈了。江舟以為,江逐流和他一樣,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他卻沒有想到江逐流來自現代,本身身體強健,在大學中練習過自由搏擊。來到宋朝之後又經過老夫子張震的指點,遠非一般文弱書生可以比擬地!
江舟找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放在口中銜著,雙手就要解江逐流的褲帶。江逐流一件江舟動真格地,怎麼能不反抗。他左膝蓋一抬重重擊中了江舟地下巴,右腳緊跟上去一下子就踹到江舟地臉上。
江舟猝不及防之下連挨兩記重擊,尤其是江逐流的右腳那以踹,正好謝謝地踹在匕首地把柄上,只聽撲哧一聲,匕首連根都沒入江舟的喉嚨裡。可憐的江舟甚至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尖叫,就到底死去。
江逐流沒有想到竟然會有如此陰差陽錯的效果。他暗叫了一聲阿彌陀佛,江舟老兄,你就原諒我吧。你不動刀子,我如何能要你的性命啊?你放心去吧,娘和冬兒我會好好照顧的。
心中唸叨兩句後,江逐流開始拼命地在空中掙扎,好在江舟捆人的技術非常業餘,江逐流掙扎一刻鐘之後繩索終於鬆開,江舟趁勢落在地上。
此時江舟上身還被緊緊的捆綁著。江逐流在營帳內看了一下,發現一把掛在牆上的鋼刀。江逐流用嘴巴咬住刀柄抽出鋼刀,然後把鋼刀斜插在椅面上,江逐流背坐椅面上,雙手對著刀刃開始試著切斷繩索。經過多次嘗試,江逐流的雙手被割的鮮血淋漓之後,繩索終於被割斷了。
第一卷 第三百零一章 窮追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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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流活動一下雙臂,讓麻木的雙臂儘快恢復知覺,然後他來到江舟的屍體旁口中說了一聲抱歉,在江舟的屍體上翻找了一下,發現江舟腰間有一個腰牌。江逐流取下腰牌掛在腰間,然後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此時營帳外竟然沒有一個人,江逐流發現不遠的木樁上栓了一匹戰馬,江逐流解開韁繩翻身上戰馬,看了一下方向,打馬往營外奔去。
江逐流很奇怪為什麼党項大營內會這麼空曠,他卻不知道軍師張元已經把大營內絕大部分兵力調走去攻打甘州城西城門了。
路上也曾遇到一些党項士兵,江逐流一舉腰牌,高聲喝道:“要有要事要急稟師父大人!”
有幾個党項士兵認得這是軍師大人的徒兒江舟,於是笑道:“江大人,你怎麼搞得如此狼狽,渾身是土啊?”
江逐流哈哈大笑:“被胯下這畜生摔了一跤。”
出了党項大營,江逐流往甘州方向觀看,只見那邊濃煙滾滾戰況激烈,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這甘州城是不能回去了。
江逐流正在猶豫去哪裡期間,忽然間看到幾十個回鶻騎士往這個方向疾馳而來,定睛一看,為首的正是他的好兄弟夜哥翰、班谷渾和卡巴爾眾人。
夜哥翰班谷渾眾人趁著兩軍混戰,繞過主戰場直奔党項大營而來,路上也是出奇的順利。眼見這党項大營已然在望。
這時党項大營裡忽然衝出來一個人來,卡巴爾乃是神箭手,眼神極好,一眼就看到那是江逐流。
“江大人,江大人!”
此時夜哥翰和班谷渾等人也已經看出來是江逐流了。
“江兄弟!”
“江大人!”
一班人叫個不停。
江逐流來到眾人跟前,勒住戰馬:“夜大哥、班谷渾、卡巴爾,你們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