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情況不妙,連忙收攏回來。為首的將領快步趕到帖馬洪身邊,搖動著帖馬洪的身體道:“將軍,將軍,你怎麼了?”
帖馬洪吃得最多。所以毒性發作的最快,此時他已經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狀態,又怎麼能回答這個將領地問話呢。
“來人,帶著幾位將軍,我們撤!”
這個將領把帖馬洪放在馬鞍上,又吩咐手下把其餘幾位將領帶上,準備撤退。
可是哪裡來得及啊。忽然間就感覺腳下大地劇烈地震動,再往四周看,只見東西南北俱是回鶻軍隊。
“走!”党項將領狂喝一聲,翻身上馬。又一腳把橫在馬鞍後面的帖馬洪踢到地上——大敵當前,逃命要緊,哪裡還顧得上中毒的上司?
可是他手下這一千士兵長途奔襲了五個多小時,一粒米都沒有吃過,又累又乏又餓,再加上親眼看到四千戰友活生生被回鶻人毒死,一時間軍心大亂,面對著養精蓄銳許久如狼似虎的回鶻軍隊,又如何能是敵手?
不到一刻鐘的功夫,這些僥倖逃過有毒飯菜的党項士兵就被江逐流和夜哥翰率領的党項大軍全部殲滅了。
“江老弟。厲害,你太厲害了!”夜哥翰眼睛中寫滿了對江逐流的崇拜。“你一個小小的計策,又消滅了五千党項士兵。嘿嘿,兩萬大軍,不過一天功夫就變成了一萬四千人,李元昊得知這個訊息,恐怕要吐血了吧?又江老弟在此,我看李元昊這一萬四千人也保不住了!”
江逐流正色道:“夜大哥,不要輕敵。李元昊手下一萬四千人的大軍實力依舊遠超過我們,所以我們依舊要小心謹慎。”
夜哥翰連忙點頭:“是,江老弟。我們仍要小心。”
江逐流傳下令來,讓回鶻戰士把党項人地戰馬都收集起來,對於那些受傷的戰馬,江逐流也不放過。他讓士兵把這些傷馬殺死,砍下四條馬腿帶走,當作軍隊的乾糧。這一頓毒米飯。已經把回鶻軍隊的給養全部消耗光了。
一陣忙碌之後,戰士們又收集到四千匹戰馬,砍下了三千來只馬腿,然後在江逐流的帶領下,迅速撤離戰場。
這一仗打得十分漂亮,江逐流也覺得非常滿意。不但又消滅了五千党項軍隊,而且還獲得了四千匹戰馬。加上原來多出來的一千匹戰馬,現在回鶻所有計程車兵都可以擁有兩匹戰馬,這樣回鶻軍隊的機動能力就大大的提高了。
除此之外,還得到了三千多隻馬腿充作軍糧。這三千多隻馬腿支撐回鶻全體將士吃上三天應該沒有問題。這三天內如果黃河仍不結冰,部隊無法渡河,江逐流也不用發愁給養的問題。多出五千多匹戰馬,到時候可以宰殺馬匹充作軍糧,總之,士兵們不會被餓死地。
江逐流帶領隊伍沿著黃河往北撤去,大約走了二十里路,前面探路計程車兵跑回來報告,抓住兩個党項人
江逐流命人把兩個党項人帶過來。
一會兒功夫,兩個猥瑣地党項漢子被帶過來,他們身後跟著四匹青騾,每個騾背上都馱著四隻大袋子。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江逐流問道。
“回將軍,小人乃私鹽販子,弄了一些青鹽,打算販往大宋。不想天氣奇暖,黃河水漲,被困在這裡。”為首的党項漢子畢恭畢敬地回答。他已經看出眼前這些人不是党項軍隊,所以才敢大膽的說出來。
江逐流點點頭道:“騾背上裝的都是鹽巴嗎?”
兩個党項私鹽販子連忙點頭:“將軍,都是鹽巴。”
江逐流讓人牽過騾子,開啟其中一隻大麻袋,果然,裡面裝的是大塊的鹽巴。
呵呵,這些鹽巴來得正是時候,隊伍中正缺少鹽巴,士兵們打仗都少了很多力氣,這麼多鹽巴過來,不但可以調節飯菜的味道,讓士兵恢復體力,也可以化成鹽水為受傷計程車兵傷口消毒,儘快促使士兵們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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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些鹽巴本將軍全部買下了。”江逐流揮手說道。
兩個私鹽販子立刻哭喪著臉跪倒在地上哀求道:“將軍,將軍,你千萬要給小的們留上幾袋,為了弄到這些鹽巴,小的兩人把全部家產都押上了。將軍假如把這些鹽巴都拿去地話,小的們恐怕要傾家蕩產了。求將軍可憐可憐小人,給小人們一條活路吧。”
四頭騾子十六大麻袋鹽巴,江逐流如何能用得上這麼多?他這麼說完全是嚇唬這兩個私鹽販子。
“給你們留條活路不是不可以。”江逐流微笑著說道:“但是你們倆要提供一些有用的東西。”
兩個私鹽販子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