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嵬名將軍,率領天狼軍兒郎,遂本教習走!”隨即一馬當先,向國師府的車隊方向追去。
嵬名鏹向李元江一躬身,率領天狼軍騎士追了上去。
李元江則遠遠地墜在天狼軍騎士後面,不緊不慢地驅馬小跑。
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徐敏宗率領天狼軍騎士又一次追上了國師府車隊。
“國師大人,請留步!”徐敏宗來到最前列,躬身向阿布杜說道。
阿布杜心中暗歎,真是流年不利啊。今日這天狼軍怎麼陰魂不散,難道真的要刀兵相見嗎?
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七章 胭脂山
阿布杜勒住戰馬,目光凌厲地望向徐敏宗。
“你是何人?”
徐敏宗翻身下馬,畢恭畢敬地對阿布杜說道:“在下乃西平王府儒家教習徐敏宗!”
阿布杜這才知道徐敏宗的身份,他本來以為徐敏宗是李元江的智囊,現在看來是把徐敏宗的地位估計低了,原來徐敏宗竟然是西平王李德明新收的智囊。難怪徐敏宗會對他苦苦相逼呢!新權貴對舊權貴迫害一向是不遺餘力地!阿布杜曾經是李德明最信任的人,徐敏宗假如能抓住阿布杜一點把柄,無疑將向李德明證明,他徐敏宗才是更值得李德明信任的人。
“呵呵!”阿布杜冷笑起來,“原來是徐教習啊!失敬失敬!不知道徐教習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徐敏宗早已經想好說辭,他從懷裡拿出一塊雕飾精美的玉佩、一顆櫻桃大小的綠色珍珠,笑著對阿布杜說道:“國師大人,算起來大人在西平王府算是敏宗的前輩,只是敏宗到西青王府之後國師大人已經稱病休養,敏宗無緣得見國師。今日有緣能一睹國師大人的風采,實在是敏宗三生之幸也。此次國師大人要回故國省親,此去山水迢迢,敏宗不知道何日才能再度得見國師大人。敏宗曾聽人言道,國師膝下有兩位少公子,天資聰穎。敏宗初到興州,身無長物,唯有這一塊玉佩和一枚珍珠尚可拿出得手,故此特意趕過來,贈與兩位少公子,以全敏宗後進之心。”
徐敏宗這兩件東西還是他初到西平王府之後。李德明賞賜他的,珍貴異常。徐敏宗非常喜歡這兩件寶物,隨身長攜不離,經常以此向別人炫耀。這次為了再一次檢查國師府的車隊。徐敏宗可是下了血本,把這兩件最喜歡的寶物都拿出來了。
李德明本已經做好準備,一旦徐敏宗說出還要檢查國師府地車隊,他就趁勢大火,先暴打徐敏宗一頓出出心中的惡氣。現在徐敏宗客客氣氣地說出這樣的藉口,倒是讓他有氣也撒不出來。
“哎呀,教習大人真是太客氣了!”阿布杜在馬背上欠身說道,“如此厚禮,犬子如何擔當地起呢!教習大人還是收回去吧。”
徐敏宗立刻介面道:“國師大人,莫非你看不起敏宗嗎?嫌棄敏宗是個剛到興州的外來人嗎?若是國師大人不肯收下。敏宗就攔在路前不走,無論如何不會放大人離去地。”
阿布杜臉上露出一個無奈地微笑,道:“既然如此。本國師就不客氣了。教習大人,本國師就收下這份厚禮吧。”
然後阿布杜向身後喊道:“大管家,過來,替本國師收下教習大人的厚禮!”
徐敏宗連忙把手中的玉佩、珍珠往後一收,躬身對阿布杜說道:“國師大人。敏宗想見一見兩位少公子,親手為兩位少公子帶上玉佩珍珠。”
阿布杜笑道:“如此也好!大管家,快讓兩位小東西下車來。過來見過教習大人!”
徐敏宗連連擺手,道:“國師大人,不可不可!怎敢勞動兩位少公子的大駕?敏宗親自上車去為兩位少公子佩戴即可。”
阿布杜推辭一番,看徐敏宗態度甚為堅決,也就任他去了。
徐敏宗躬身謝過阿布杜,轉身向後面車隊走去,當他路過第一輛華車的時候,忽然間跳了上去,口中還說道:“兩位少公子。敏宗過來為你們送禮物來了。”
阿布杜甚至還沒來得及出聲,徐敏宗已經撩起車廂門簾進入車內。車廂內頓時傳來嬌叱之聲。
“哎呦!敏宗該死!敏宗該死!”徐敏宗噗通一聲跪倒在車廂內連連磕頭,“敏宗糊塗,驚擾了兩位小姐,真真是該死!”
接著磕頭的機會,徐敏宗已經把車廂內的情況查了個仔細,裡面絕無夾層暗格。
見徐敏宗面紅耳赤地跳下了車,阿布杜朗聲笑道:“教習大人,為何如此匆匆忙忙呢?本國師兩位不成器的小子在第二輛車內呢!”
徐敏宗紅著臉解釋道:“敏宗魯莽!敏宗魯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