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我拉起來,他雙手抱著我的腰,把頭搭在我肩上,懶懶的像只曬太陽的貓:“未來娘子懂得心疼為夫,為夫甚是歡喜。”
我往旁掙了掙,幽幽地答:“如果你放開我,我也很歡喜。”
木兮偏頭看了看我,雙眼亮晶晶的,笑容明亮和煦:“夫君抱娘子天經地義,娘子就莫要害羞了。”
我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一臉凝重的問:“我幾時識得你?”
木兮聞言,有些難過的半垂下眼睫:“記得那時你還年幼,最愛做的事情便是偷了你師傅的信鴿躲到後山烤鴿子肉吃。那一日為夫在後山看書,你對為夫一見鍾情,日日偷了你師傅的鴿子烤給我吃。為夫被你痴心打動,卻不想後來娘子你長大之後卻勾搭上了那不要臉的男人。”木兮笑的一臉陽光燦爛:“娘子,如今為夫尋到你了,你雖然失憶了,但是不要怕,你定是會愛上為夫的。”
我神情一滯,原我以前是如此混賬的人。
我沉思了一下,認真的看著木兮:“對不起。”
木兮嘆了口氣,在我臉上輕輕一吻:“沒關係,我原諒你了。”
我心頭一顫,身為負心女,如果我現在揍他會不會挨雷劈?於是我把腦袋往後退了退,識相地點頭:“嗯,你可以放開我了罷?”
木兮抬眼,很無辜的樣子:“可是,為夫還想佔佔娘子的便宜。”
“…………。”
故事果真是源於生活高於生活。
兩段故事,合起來便是我以前那撒狗血的前半生。
我吃著糕點,愁眉苦臉的思索我的後半生。
我想我以前一定是個堅忍不拔的女漢子,在崎嶇地愛情道路上歪了樓,用一種沉靜和理智的方法來斬斷了糾結不堪的情思。
只是好憂傷,為何老天爺還要讓我遇見那兩貨?難道真的是要讓我像一根被剝了皮的白蘿蔔,在這段三角戀中想殺相愛到死?然後像一隻出土的破花瓶,再被人挖出來細心呵護?偶爾裝點水插枝花卻還要漏水。
真是慘不忍睹!
吃完了一盤糕點,我也信心滿滿。
管他前方是如何霸氣側漏,我也要闖他一闖。
闞自珍從迴廊那頭慢慢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