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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水過來。”

我有些不自在,低頭攪著手指頭。哪想我大病初癒,填飽了肚子瞌睡蟲又來了。我挪了挪身子,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漸漸睡著了。

第二日早晨我醒時,只覺渾身舒暢。連膩了幾日的頭髮,也被洗了乾淨,清爽地披在肩上。

隱沉背對著我,拿著一隻毛筆不知在畫甚。我掀開被子,穿上鞋。隱沉回過頭來,朝我一笑:“醒了。”

我走到他跟前,看了一眼他做的畫,瞬間紅了臉。

隱沉這廝居然畫的是一副色澤豔麗的hun/宮/圖,旁邊用簪花小楷提字:西施浣紗。

我嘴角抽了抽,往後退了一步。

他抬頭,俊眸眨了眨,順溜地說:“可別小看了這畫,一幅畫可值百兩銀子呢。”

嘴角再抽:“其實……。”

隱沉再接話:“其實你想說畫的極好是吧?”

我深感無力,我一句話還未出口,他的話已經接二連三的往外蹦。

後來還是農家大嬸喊我們吃飯,才結束了這令人牙疼的話題。

養傷的這一陣子,隱沉天天帶著我滿山遍野的四處跑。農家生活講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過的簡單快活。

這一日早晨,隱沉穿著一身錦服朱袍,拿著一把扇子一步三搖,晃悠晃悠地進了屋子。

我好奇地看著他,他扔給我一個包袱,面色紅潤有光澤:“開啟看看。”

我狐疑地開啟包袱,裡面有一身疊放整齊粉色衣裳。隱沉燦然一笑:“換上試試。”

我依然換好了衣裳,隱沉看著我眉飛色舞地說:“我就曉得這身衣裳適合你,”說著,他拿摺扇挑起我的下巴,做流氓狀:“多俊的小娘子,本公子一見著你三魂七魄就失了一半。”

我腦中那一根神經,在隱沉毫不靠譜的言行舉止中越發強韌有彈性。我淡定地瞧著他,忽然展顏一笑,拿手挑著他的下巴,嬌滴滴地道:“爺給奴家笑一個!”

隱沉勾唇,笑的花枝亂顫。

我兩相互調戲的場景被破門而入的農家嬸子撞見,她連忙用手捂著眼睛,退了出去。

我慢悠悠地收回手:“走吧。”

隱沉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