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準備好了,就等您入住了,何等的尊榮顯貴。
既然背後有隱情,還沒有弄明白的瑞禕,就按照大夫人給她指出的路往前走。那宅子被就是需要呼赤炎接見過他爹之後,才會賞賜下來,然後入住。這樣的話,瑞禕覺得總比自己之前透出去好得多。她現在瞧著這架勢,也不敢說自己跟呼赤炎之間的關係其實還是很隨意的。
這句話一出,順安侯就有些不太高興了,看著瑞禕說道:“一大家子背井離鄉的隨著你來了這裡,怎麼都沒安置好,這麼多人可怎麼辦?”
一句話提到這麼多人,瑞禕這才想起來問了一句,“家裡來了多少人?”
大夫人看了順安侯一眼,搶在他前頭看著瑞禕,拍拍她的手說道:“能來的都來了,不過你放心,這些人事上母親還能掌的住。”
看著大夫人兩鬢如霜,瑞禕心裡一沉,難道是家裡頭曾經有大夫人掌不住的時候?
越想心裡越難過,這都是她帶給家裡的難,忙垂下頭遮掩自己的不安,帶到抬起頭來看著大夫人就道:“母親儘管做主就是。”
大夫人淡淡一笑,又看著瑞禕說道:“你跟你姨娘、新哥兒說說話,別總拘著,這裡也沒有外人在。”
瑞禕就抿唇一笑,“這不是一直在一起,說著話呢。”
九姨娘也連忙說道:“婢妾嘴笨,我哪會說什麼話,婢妾也沒什麼想問的,瞧著九姑娘全須全尾好好地,我這一顆心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順安侯不愛聽這些女人家講這些家長裡短的事情,沒多長時間就不耐煩了,起身就出了帳篷也不知道哪裡去了。
瑞禕心裡有些擔憂,也怕她爹出去後言語不當的罪人,就看著新哥兒說道:“你去陪著父親,夜晚風大,別受了涼,規勸著父親轉轉就回來。”
大夫人卻輕輕地嗤笑一聲,反而對著新哥兒說道:“在這裡坐著就是,不用不去了。”
新哥兒長長的出了口氣,靠著裴季霖也不敢多言語。
瑞禕看著這模樣,又看著大夫人,就聽到大夫人說道:“不過是去別的帳篷休息去了,你不用擔心,總是有人服侍他的。”
瑞禕心裡一愣,大夫人話裡有話,難道她爹又有新*了?心裡這樣想,長輩事總不好隨口問,也就壓在心裡,反正如果真的有人早晚會知道的。
順安侯一走,帳子裡的氣氛比方才還輕鬆些,大夫人就拉著瑞禕的手說道:“這次家裡來狄戎,身後可算是無牽掛了,田產鋪子都處理的乾乾淨淨,心裡想著既然來了,就得在這裡紮根落腳,在大燕還留那些做什麼。萬一說個不好聽的戰事又起,還不是憑白的給人做了嫁衣裳。你大姐姐像你的很,很想來看你,可你也知道她畢竟是嫁出去的姑娘,自有她的一家子人需要孝敬,縱然捨不得親爹孃兄弟姐妹手足,也得狠下心斬斷,她讓我替她與你問好。”
瑞禕眼眶紅紅的,“大姐姐待我一直好得很,我也很是想念她的。”拿著帕子擦眼角,一抬眼卻正看到柯知秋滿面尷尬微帶著惱怒的神色,心裡一想也就明白了。她也是嫁出來的閨女,來了狄戎就跟瑞華一樣,等於是跟孃家一刀兩斷了,之前見到自己異樣的神色,這會兒也就清楚了。不過瑞禕並不怪柯知秋,說起來是她欠了她的。大夫人這會兒當著她的面這樣講,只怕也有敲打這個兒媳的意思。
自古婆媳難相處,瑞禕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把話埋進心裡。
從大夫人的話裡,瑞禕這才知道這次順安侯府來狄戎,並不是她以為的人人不願離開故土,反而因為她在狄戎背後呼赤炎看重,人人傳聞她可能是狄戎王后,以至於家裡上上下下除了柯知秋之外,都想著來狄戎。在這之前,因為瑞禕的緣故,順安侯府在京都很是受了些委屈,就連裴季霖的仕途都因此終止了。縱然有祝彥章從中周旋,但是很多事情也不是他能一手遮天的。在六部一直受氣,裴季霖氣急之下索性辭官,就因為這個柯知秋跟裴季霖還大鬧了一場,就連順安侯都把兒子罵了一頓。
仕途不順,新哥兒的學業幸好在裴季霖的庇護下沒有耽擱。但是侯府的處境卻很不好,在外頭的產業總有些*無賴前去敲詐挑釁,因為背後有人撐腰,順安侯府也奈何他們不得。今兒個報官抓了,明兒個就給放出來,鬧得更兇了。
如此一來,二房沒少在大夫人跟前去鬧事兒,裡裡外外都不平和,還有個順安侯不知道家裡困境,還嚷著要納妾,偏那妾來歷有些不明,跟榮家好似有些關係,可是順安侯被勾的心癢難耐,到底是把人抬進了家門,結果從那後家裡頭就更是雞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