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這麼作;二來她本來就對蕭無殤不怎麼上心,犯不著去討好他,是以,只顧著自己吃得開心,蕭無殤到底吃沒吃她都不知道。
待到她終於吃得飽了,墨卿染才略帶饜足感地眯了眯眼,起身道了聲謝,隨意地抹了一把嘴,便回到了自己房裡。
但,一進屋,墨卿染的動作就微微一頓,雙眼也機警地眯了起來!
屋內,一股陌生的氣息縈繞!
☆、第一百七十九章 色心頓起
但,她的動作僅僅是頓了一下,隨即裝作是無所察覺地樣子小步往屋內走去。
他們抵達品劍山莊的時候就臨近中午,段明那裡站了一個下午,再在蕭無殤屋裡吃完飯,現在,天色也漸漸黑了下來。屋外倒還好,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屋內卻是昏暗,要不是她目力遠勝於常人,險些都要被屋內的擺設絆倒了去。
到底不是自己的屋子,生疏啊。
而這會兒,往裡面走了幾步,她已經能看清自己的床頭立了個人,看這身形矮小,卻絕不會是女人。
那人是背對著窗戶站的,是以,臉上一團陰影,倒還真是看不清容貌。
只是這輪廓,瞅著很是眼熟,應該是在哪裡看到過。
墨卿染黑亮的眸子一轉,瞬間就有了主意,她繼續裝作兩眼一抹黑的樣子,伸出雙臂向前摸索著,看樣子是要去找桌上的油燈。
來人隱隱約約瞧見她的動作,嘴角露出了一絲邪笑,那油燈早就被他藏起來了,這回,是任她怎麼找也不會找到了!
只當她是個夜盲,來人小心翼翼地向她移動過去,伸出的雙臂微微有些顫抖,顯然是給激動的。
笑話,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放著誰不心動啊?
而現在……來人無聲地淫笑著,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可不就是任他怎麼來了麼?
到時候再隨便找個藉口說是她勾引的他,他堂堂一個員外,難道還能被人指著鼻子罵不成?只要向那蕭無殤要了她來,她還不是任他怎麼玩?
沒錯,這鬼鬼祟祟的男人,不是別人,就是先前在正堂外見過一面的張員外。
合著這是見色起意,偷偷摸摸溜進了墨卿染的屋子來了!
而墨卿染這時候也大抵想起了這到底是哪號人,頓時好看邪肆的鳳眸中劃過一絲冷意。
桌上沒有油燈,想來是被放在了別處。墨卿染放棄了尋找,瞅著身後越來越近的人影,她嘴角微微上揚,透著股子邪惡的味道。
“哎呀!”彷彿是被凳子絆到,墨卿染輕聲叫了一聲,手下卻有意識地一推一送,只聽見明顯的一聲“咚”,凳子的另一頭狠狠地撞上張員外的膝蓋。
“唔……”張員外哪裡敢叫,一個音剛從喉嚨裡出來,就立刻被他生生嚥了下去,只留下膝蓋處一陣劇痛,可見墨卿染是絲毫沒有留手的。
只當是凳子撞到了桌角,墨卿染若無其事地把凳子放了回去,便又拿起了桌上的茶壺。
“啊,好燙!”裡面的水是侍女新倒的,自然滾燙無比,墨卿染驚叫了一聲,手也一抖,整個茶壺就沒拿穩地往地上墜去。
“砰!”茶壺應聲而碎,而張員外更是在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這茶壺,正是好死不死地正砸在他的腳上!
儘管穿了鞋子,也能感覺到不少滾燙的水濺在小腿上和腳上。
他心下氣惱,卻依舊咬了牙忍著,心想等下在床上定要好好懲罰這個小蹄子!
卻不想,墨卿染此時素手一動,拔下了頭上的簪子,一頭青絲如瀑般落下。
拔了簪子,墨卿染嘴角微微一勾,恍若伸懶腰一般握著簪子就伸展開了手臂。
張員外在黑暗中瞧不真切,卻突然感覺到面上一道火辣辣的疼痛,一抹溫熱而粘糊糊的液體順手而下。
可不就是血嗎!
被嚇了這一跳,他一個沒忍住就“嗷”地一聲叫了出來!
“啊!”彷彿是被屋中突然響起的男聲嚇了一跳,墨卿染突然面露驚恐,大喊道,“來人啊,有賊!”
說著,她想也不想就往門外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嚷嚷,逃跑中似是慌亂,有意無意地一甩手,剛巧打在張員外臉上的傷處!
張員外聽她嚷了起來,頓時自己也慌了,連忙就要拉過她來捂嘴。
可是,墨卿染哪裡會讓他抓到,三步兩步就跑出了房間,直奔蕭無殤那屋子而去,靈活的樣子哪裡像是個夜盲?
她現在無權無勢,要把那張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