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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不久前確實有人曾經撒過尿,並且位置正是在發現張兆山衣料附近。

“這樣說來,他確實沒有私逃出府的嫌疑。”帝雲鴻喃喃,臉上罕見地出現了一絲疑惑。

“為何?”墨卿染抬頭,然只是一瞬間,她便想明白了,“你說得對,若是張兆山早有預謀出逃,出來小解定然只是個藉口,那時候他緊張還來不及,斷然不會……”

然,她還沒有說完,月重蓮便打斷了她的話:“不對,張兆山確實出逃了。”

“什麼?”

“這扇門開過。”

他停在距離那扇小門不遠的地方便沒有往前走,因為前面的痕跡實在是太明顯,就好像開門的人根本就沒有想要掩飾行蹤一樣,地上的雜草因為門的開幅被扒拉在一旁,整個門上都滿是汙跡,只有把手一塊微微乾淨了一些,看得出是蹭在了開門人的手上。

幾人聽他這麼說,趕緊就快步上前幾步檢視。果然,在門的附近留下了十分明顯的痕跡,而看雜草折斷的裂口,分明還有汁液未乾,看來是新折斷的。

“會不會是別的什麼人從這裡出府?”墨卿染看著地上皺起了眉,沉吟了良久提出了這個問題。

“我覺得不會。”蕭無殤同樣想不通,“第一沒有這麼巧,第二……也沒有這個必要。”他承認他確實對下屬管得嚴格了一些,可也沒有到外界所傳言的“殘暴”的程度,若是在府裡當差的人有什麼情況需要出府的,報告給管家多半都會被允許。除了……難道有人在此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蕭無殤皺了皺眉,心裡那種不詳的預感更加地濃烈。這時候,墨卿染走上前去,試了試那門,搖頭道:“這門的轉軸都鏽住了,要開啟很費力,至少一個普通的姑娘家是做不到的。”

“這樣一來,倒是說明了不是什麼私會情郎的小姑娘。”蕭無殤嘀咕了一聲,但心裡還是沒有頭緒。

“會不會是在張兆山在小解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外面闖進來,把他帶走了呢?”月重蓮思索了良久,道。

“這個倒是有可能,這樣就符合小解和開門兩件事了。”墨卿堯眯了眯眼,讚道。

“還是不對。”蕭無殤仔細一思量,否定道,“你們看這門把手的痕跡,分明是從裡面開的門。若是外面進來的綁匪,不會在進來之後有這個閒心關門。”

“也對……”一眾人陷入了沉思。

“這樣來看……”帝雲鴻琥珀色的眼眸看不出深淺,“似乎只有一種可能性。張兆山在解決完之後忽然動了要出逃的念頭。”

“這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墨卿堯搖頭。

“或者是被迫的也不一定。”月重蓮要冷靜得多,緩緩說出了他的推測,“如果在此期間發生了什麼事,使張兆山不得不做出了這樣的舉動,倒也說得過去。”

墨卿染點了點頭:“不是說青雲城裡還發生了不少這樣的事嗎?拿出來一對比,或許會有發現呢?”

蕭無殤一拍腦袋:“對,差點就把這一茬忘了。我帶你們去府衙,裡面有記錄。”

府衙是一個城裡專門辦理案件的地方,因此每一樁案件都有詳細的記錄。待蕭無殤取了案冊,一看,才發現這幾樁失蹤的案件,確實有些驚人的相似之處。先不說失蹤的都是青壯年男子,便是失蹤的方式,也都和張兆山頗為相似,都是在獨自一人時突然就消失不見,留下或多或少的痕跡,卻追查不了多少。沒有任何外人進入的痕跡,也沒有打鬥的痕跡,就好像是失蹤者順從地“主動失蹤”一樣。

五人看了一天也沒看出什麼線索來,只得回到了城主府,再做打算。

可沒料到,就在當天的半夜裡,另一樁案子發生了。

蕭無殤接到訊息的時候正在休息,沒顧上別的直接叫起了墨卿染等人,一起趕到了報案者的家中。

墨卿染趕到的時候,一名哭哭啼啼的女人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當天晚上,這對夫妻因為一些雜事拌了幾句嘴,男人一氣之下就拋下了妻子去了書房過夜。到了半夜,妻子輾轉反側地睡不著,心想和丈夫服個軟讓他回來睡算了。於是她就披了外衣去了書房。

可誰料到,書房裡空無一人,連油燈也早早地熄了,問守門的小廝,小廝竟說男主人早就回去睡了。妻子又氣又急地找了幾個小妾的房中,可沒料到竟然都沒有丈夫的身影。她想起來近來有失蹤的案件,這才真的慌了神,連忙去府衙報了案。

蕭無殤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接連的兩樁案子弄得他也有些心力交瘁。他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