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幾乎是瞬間翻過身,伸手去挖嗓子眼,想把醋都給吐出來。
曲迷心看著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笑得更開心了。
王寡婦看著李俊的慘樣,尖叫出聲,“你到底想幹嘛!”
曲迷心笑著回過頭去看她,幾步走到她身邊蹲下,手中銀笛伸過去挑起她下巴,“我沒想幹嘛啊,就是順便教訓一下你們這對狗男女而已。怎麼,你心疼他?”
王寡婦伸手想要去撕曲迷心的臉,手才抬起就被銀笛打落。
“別白費力氣了,像你這樣的人,再來是個也傷不了我分毫。”
曲迷心說完站了起來,轉過身去拉住李俊袍子一角,拖死狗一樣把吐得昏天黑地的人拖到王寡婦旁邊,手中銀笛指著李俊的頭,說道,“沒錢沒臉沒身材,要什麼沒什麼,還是別人用過的二手貨,就這樣的男人你到底是怎麼看上的?”
“倒貼著錢養這麼一個挫貨,你圖的是什麼?如果只是寂寞的話,還不如去包個小倌,臉好嘴甜花樣多,只要給錢就是大爺。像李俊這種,估計你想玩個觀音坐蓮還得小心把他腰給坐斷了!”
曲迷心一番話說下來,王寡婦一臉目瞪口呆,而李俊也不吐了,努力抬起頭死死盯著曲迷心,臉色鐵青。
“你閉嘴!”他吼道,又對王寡婦說,“巧兒,你別聽這個賤人胡說。”越是像他這樣的男人,越是聽不得別人說他們半句不好,因為那些都是事實,無異於在戳脊梁骨。
他話音才落下,臉上就結實的捱了曲迷心一腳,頓時就掉了兩顆牙,一嘴血沫子。
曲迷心眼神淡淡掃了他一眼,“先生沒教過你對人要文明禮貌嗎?”
李俊頓時不敢再說話。
而沉默了許久的王寡婦,忽然抬起頭看著曲迷心,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彩,“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