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何貴幹?”
當她笑起來的時候,翟容那種“若若復生”的幻覺就消失了——若若是個不會笑,滿臉僵硬的姑娘。如果她能夠活下來,如果她能夠長大,也許有一天她會笑,而且會對著他笑……
翟容盯著她那雙寶藍色的眼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穩:“姑娘的靴子呢?”
“關你什麼事?”
“我不與沒穿靴子的人說話。”翟容道。
秦嫣越發驚異,不穿靴子的確禮數不周,問題是……她雙手一攤,道:“可是,我並不想跟你說話啊。”
翟容被她嗆到了。
他也知道自己並沒有資格去要求一個素昧平生的胡女。但是,誰教她長了一雙跟若若一般的腳!不能管也得管一下。他冷哼:“你是處月部落的蘇尼。”
“對啊,如何?”秦嫣莫名其妙地叉起胳膊。
翟容道:“你可知道,為何處月部落會被葛薩部和處羅部圍攻?”
“他們要搶金娑草場。”
“他們搶了金娑草場作甚?”
“放牧。”秦嫣發現自己被他繞進去了,為何要乖乖回答這個男人的問話,“你是什麼人,我們做什麼與你何干?”
翟容手指抓著馬韁繩,在手指中捏轉:“他們要你們的金娑草場是為了蓄養大批馬群,如今西圖桑數度換大可汗,局勢十分不穩定。連你們處月部要被人吞併也無人可以說一句公道話。在這樣戰火即將燎燒頭頂的時刻,多養馬匹既能充擴部落財富,也能培養更多的騎兵,你說是也不是?”
“就算是,關你何事?”
翟容不理會娜慕絲的滿臉冷漠,繼續道:“而你們處月部空佔了金娑草場卻不好生利用,主要因兩年前的雪災讓你部的財產損失巨大,無力承擔養馬畜的財力。是也不是?”
“……”秦嫣沉吟了一下,此人居然對她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