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陷入在深思之中,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翟容也不打擾她,將飯菜小火煨在行軍碳爐上,一邊看著飯熱,一邊等她思慮結束。
秦嫣足足自搏自悟了有兩個時辰,方覺得有些餓了。聞到飯香,吃了東西,跟著他一起洗漱一下。躺在短羊絨的軍墊上休憩。
“郎君,我好生希望再遇見那黑衣女子一回,我一定能破她的錯裂手!”秦嫣依然沉醉在自己研修武學的小世界中。
“……”翟容見她已走火入魔,自己也有些困了,便沒言語。
“郎君,那個黑衣女子你猜,應當是什麼人?”
“……”
“郎君,今日還有許多細節不曾與你配合好,比如這隻手這般翻下來,應當……”
“……”
“咦?郎君,你怎的不說話?”
“哦,你……要我說什麼?”翟容有些迷糊著,“睏不睏?睏了先睡一覺……”他的頭耷拉在靠枕上。
“我還有不曾弄懂的,我要與你說話!”秦嫣側著身子,抱著他的肩膀道。
“真的不睏?”
“你答應我的啊,你會教我的。”秦嫣扯他的臉皮。
“你煩不煩?”翟容被她扯疼,順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那張湊過來的臉,朝一邊推過去。
低頭看到,她正盯著自己瞧,帶著一層淡淡的嬌惱:“郎君,說好這是我的獎勵,你怎麼只給一半?”
他不再推她的頭,手指從她的下巴上撤下來。溫柔地劃過她的如絲黑髮,穿到她的腦後,令兩人貼得越發緊密一些。
他雙唇輕啟,已深深抵入她的唇齒間。
方才她偷偷揹著自己父親跟他說,“只與他好”的時候,他就有衝動,想要含住她柔軟的唇珠。
他想嚐嚐,能說出如此話語的嬌唇,含在舌尖到底有多麼馨甜動人?
秦嫣先是睜圓眼睛:咦?說好的教她練武,怎的變成了這個……
不過這個事情,多少次她也不會拒絕他的……
她很快閉上眼睛,回應他。
過了許久,他才鬆開那張已經被他吸吮地紅嫣嬌媚的雙唇。
他聲音略帶嘶啞地道:“若若,以後,不許跟別的男人說好聽的話。”翟容的手指輕輕抹揉著她的嘴唇,“這輩子只許跟我好,只許說好聽的話給我一個人聽!”
他畢竟始終是個頭腦清晰冷靜的男人,哪怕在意亂情迷之時也不例外,非常合理地補充道,“你阿父和兄長除外!”
“我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