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至於留下這樁懸案,讓人心理癢癢的!”
曹端罕見地正經說道:“不然。今天要是再往後鬥下去,勝負還很難說呢。我看多半還是我會輸。方才一上去佔了點上風,完全是因為他被我言語相激,情緒失控了,才會露出那麼大的破綻。一旦他進入了決斗的狀態,要想再製住他就難了。這個人,你們以後最好不要隨便招惹,聽見了嗎?”
馬富貴聽他說得鄭重,也不敢怠慢,連忙答應。他是久嘗過曹端拳腳上的本事的,聽他尚且自認略遜一籌,心下不免有些發涼。
忽地,他看見朱松一副怔怔的樣子,想起方才曹端囑咐的時候,他竟毫無所覺一般不為所動,心下大奇,忙推了他一把,問道:“老二,你在想什麼呢?遮莫是在想方才那小娘子,那可惜了,恐怕你是臭水有意,鮮花無情了。沒看見人家看大哥的時候那副水汪汪的樣子嗎?那就是所謂芳心暗許,暗送秋波了。你啊,就死了這條心吧!”
曹端笑著罵道:“啊,行嘛,老三,你現在這成語有長進啊。一下子便把我和老二的魅力水平作出了一個準確的比較,好!不過,老二現在恐怕是沒有心情為那小娘子煩心了,他煩心的恐怕是一個胖子!”
朱松聞言,眼神一亮,頓時恢復了平日嬉皮笑臉的神態,誕著臉,向曹端道:“還是大哥知我啊!大哥既然知道我心中所想,就一定有辦法的,是吧?要不,您怎麼是我朱三的那位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才高八斗,英明神武,上天下地,無所不能的絕世大哥呢?”
馬富貴聽得此人“馬屁神功”竟有超過自己的趨勢,不由大為不爽,忙打岔道:“胖子有什麼好怕的,他要是敢出什麼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