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子曰:‘禮之用;和為貴。’,我們只要時刻講禮求和,學不學什麼武功,都是次要的!”
旁邊一直和他不對的雲東聞言,不由撇撇嘴,嘀咕道:“有些公子哥兒啊,怕吃苦完全可以明說嘛,偏還講這些大道理!”
武植和雲東他們一路走了這麼久,早多次聽朱松提起當日在老家的時候,如何“以德服人,與人為善”的光輝事蹟,哪裡還不知道他所謂的“以理服人”是怎麼個“服”法!
他此刻見到朱松的臉上黑線升起,忙微微一笑,裝作沒有聽見雲東的話,道:“朱兄與世無爭的處事態度自然是好的。可惜,有的時候,你想和人家講理,人家卻未必願意和你講理哩!就說這‘榜下捉婿’吧,顧名思義,每當春闈放榜之日,城中有待字之女的富家便會集一些人手在皇榜之前,一見到中榜的舉子,立時便衝上去將其搶入家中,待查明未婚,便強要與其訂下婚約方才放出。我看朱兄相貌如此俊秀,正是那眾多懷春閨閣夢寐以求的佳配哩。若不覓得一技防身之法,恐怕他日幾家人搶在一起,被大那什麼幾塊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哦!”
曹端笑道:“那可不是好,我看這位朱三官人平日對於婚姻之渴望早象大旱之望雲霓一般了,天上既然掉下了一個良配,他豈有不半推半就的道理?”
雲東笑著在旁邊鼓譟道:“是啊,是啊!”
武植卻笑道:“話雖如此,只是城中富戶家的小娘子雖有可稱絕色的,但畢竟還是良莠不齊,萬一朱兄的運氣――”
朱松臉色轉白,忙截口道:“武兄別說了,不就是相國寺嗎?去,一定去,以後在下天天去!”
幾人談笑著就此分了手。
過了片刻,兩個匆匆的人影遠遠地狂奔而來,見到眼前人蹤杳杳,當先那人不由微微嘆了一口氣。旁邊那人見他嘆氣,不由促狹地笑道:“幾年不見――爺您嘆氣,不想今日竟然見了,看來爺您是真喜歡上那位了!”
這二人自然便是段木子和小南這主僕二人,方才二人由於甫臨東京,過於興奮,竟然忘形地向前亂奔而去,待得過後想起還未和曹端等人說清聯絡方式,忙又折返回來。她們本就不熟悉地形,加上心神慌亂,不免又耽擱了好一陣功夫,回到原地的時候,早已人蹤杳杳。
段木子聽了小南的打趣,冷哼一聲,道:“喜歡就喜歡,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她心下卻有些憂鬱:“唉,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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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曹溫
曹家在汴京的住所就在汴京城南龍津橋邊上的一處宅第,問清路之後,三人沿著御街直走,便見前面便是內城之門――朱雀門。
朱松看見“朱雀門”那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竟然呆呆地盯了好一陣,曹端在旁邊有些不耐煩,便拍拍他的肩膀問:“哎,我說夥計,你又怎麼了?”
“夥計?”朱松有些無語。
曹端笑道:“夥計者,朋友也!”
朱松愣了一下,忽然說道:“大哥,我雖然素來都很敬服你,不過聽你這句話,才知道太祖皇帝比起你來還是英明百倍啊!”
大宋時代的開明曹端是早已領教過了,但是朱松這樣剛到京城便在內城門外公然談論開國之君還是讓他頗為詫異。不過,既然朱松這麼坦然,自己這個從小受到民主自由教育的新青年自然也沒有怕的道理,於是他便問道:“怎麼說?”
朱松笑道:“想當年,這朱雀門初名‘朱雀之門’。後來有一日,太祖皇帝親登朱雀門,指著這門額問身邊隨侍的則平相公,這額上為何不直書朱雀門,加上一個‘之’字有何用處?趙相公回答道,這‘之’字語法上的助詞罷了,並無它意。太祖聽後大笑道:‘之乎者也,助得甚事!’。如今聽了大哥你這‘夥計’妙論不由想起太祖的英明,真真是――哈哈哈哈!”
曹端聽見說還有這麼一段公案,怪不得朱松方才盯著這朱雀門,滿面都是虔誠之色,大有“念天地之悠悠,獨滄然而涕下”之嘆了。他心下有些理解朱松對趙匡胤這種極端的崇敬之情,事實上,對於這位讀書不多但是卻開創了中華文化頂峰時代的大宋開國之君,曹端也是由衷佩服的,聞言也不反駁,只是微微一笑,道:“走了,我說話無助甚事,你在這裡無病呻吟也無助甚事,咱們是大哥別說二哥,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