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皆要動員起來,甚是麻煩,且不利於保密。故還在細細謀劃之中。”
“哦?”劉備用問的眼神看向徐庶,陳登。
“正是如此,此計若能成功,則長江之天險不存矣。若不然,則大好形勢盡喪,數萬大軍亦是空費心力。”陳登和楊雷共同謀劃了很久,故出聲答道。
“既是計策龐大,何不宴後再講。俺跟五弟久不見面,正要好生喝酒。大哥,軍事明日再議如何?”這咋咋呼呼的聲音自是張飛了。
“三將軍言之有理。楊兵曹此番謀劃甚大,還需待清醒之時,仔細商議為好。”徐庶笑道。
“好。五弟,愚兄敬你一杯。這些年,辛苦你了。”劉備舉起酒盞,向楊雷示意。
“大哥說的哪裡話?此乃小弟份內之事。”楊雷嚇了一跳,急忙舉杯一飲而盡。
“就是,自家兄弟,大哥還這般客套。”張飛哈哈笑著,“五弟,這酒盞太小,你我換大碗如何?”不待楊雷回答,已然喝道:“來人,換大盞,今晚吾要與五弟不醉不歸。”
楊雷露出一絲苦笑,三哥
你以為誰都有你那麼大的肚皮麼?只是看劉備等人的看著,心中亦是一股豪氣迸發出來:“好,不醉不歸。”
張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抓過一個酒罈子,拍掉泥封,笑道:“大盞亦是太麻煩,不若就用這個罈子吧,方便,而且不會耍賴。
”楊雷當時就愣了,呆呆看著那個罈子,頓時引起諸人一陣鬨笑。
頭有些疼,昏沉沉的,不過,良好的作息習慣養成的生物鐘準時地將楊雷的思緒拉了回來。額,昨晚上喝太多了,沒辦法,和張飛喝酒,少有不醉的。更何況,昨兒個好像兩個人斗酒來著。嗯,自己記不得結果了。管他呢,都是自家兄弟,誰輸誰贏還不是一樣啊。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起身,早有侍者遞過臉盆面巾,洗了把臉,清爽好多。穿戴整齊,走進院子,深深地吸了口氣,大步向演武場的兵器架走去。從不間斷的武藝練習又要開始了,這,是在這個時代的立身之本,也是他最大的本錢。一整套拳打完,又刺了一套槍,這才覺得昨晚的酒氣俱都散了出去。方出了口氣,就聽到有人讚道:“好槍法。”回身一看,正是劉備,徐庶,陳登,黃忠,至於張飛等人,卻是不在。
當下楊雷收了槍,笑道:“大哥遠來疲憊,怎麼不多休息一段時間?對了,三哥呢?”
“昨日三弟亦是醉,現如今正在酣睡,還未曾醒酒呢。倒是宇霆,這酒醒的倒快。”劉備笑道。
“哦,我都習慣了,每天早上是這個時間醒。”楊雷一笑,走了過去。
“起居規律,本是養生之道啊。”劉備笑道,又看到楊雷有些疑惑的眼神,遂笑道:“這些事情是華老先生向吾所述。”楊雷這才恍然,隨即笑道:“大哥,華老先生怎麼沒來?”
“先生一心在書院教授學生,故不曾前來。你的那些戰場救護倒是讓華老先生十分稱讚呢。”劉備笑道,隨即又轉移了話題:“宇霆,且隨吾用早餐,然後再與吾好生講講你那個謀劃。”楊雷自是應諾。
“劉已至廣陵,其大軍屯於城外,沙頭鎮水寨亦是立起,只是尚無戰艦出沒,只有小型艨~來回巡邏。”朱然恭恭敬敬地向孫權道。
“哦,可知有多少人馬?”孫權追問。
“其軍盤查甚嚴,細作不曾探的清楚,只看營寨規模,不下十萬大軍。”朱然有些猶豫地說出這個判斷。此言一出,只聽得堂下絲絲吸氣之聲不斷。饒是江南已然回暖,眾人身上亦是泛起一股涼意。
“哼哼,不過十人而已,縱使再多十萬,又能如何?”眾人看去,卻是程普發話,只聽得他道:“吾江東水軍無敵,其縱有百萬之兵,能奈我何?”眾人一聽,亦是紛紛點頭。
“程老將軍,吾聞徐州軍在淮南操練水軍,恐亦有威脅矣。”卻是魯肅說話。
“新成之兵,安能與吾百戰之師相比?”程普憤然道。
“據我所知,徐州軍之弓弩射程遠超我軍,水戰之時,威脅甚大啊。”魯肅皺眉。
“莫非子敬欲要避戰乎?”卻是韓當發話,語氣中透出一股兇狠。
“非是避戰,只是請諸君勿要輕敵。”魯肅皺皺眉頭,答道。
“如此說來,吾軍當戰?”孫權皺眉。
“當戰,此時當召回公瑾,執掌全域性。”魯肅想也不想答道。至於程普等人聽到周瑜有些變的臉色,權當沒看到。
“吾水軍精銳,主公欲戰,自無不可。然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