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敢輕動?二位先生既來助我,還是緊守渡口,防備呂布即可。至於父親處,吾遣一校尉星夜急報即可。
且沮授先生所述之天象,甚是飄渺,譚不敢信矣。”袁譚皺起了眉頭,淡淡說道。自己若是不奉軍令,私自統軍至官渡,即使真的如田豐沮授所說,能助父親一臂之力,恐怕私下裡亦會有居心叵測的謠言傳出吧。更何況自己丟了青州,三弟正等著自己再犯錯誤,好把自己打到不能翻身呢。此時若要進軍,豈不是剛好給了三弟藉口。
“大公子。”沮授見袁譚如此說,不由得大驚失色,當下起身,方要進言,袁譚當下擺擺手道:“夜已深,兩位先生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嗯,令張郃將軍往渡口軍營坐鎮,兩位先生便在城中即可。”當下便有軍士去往張郃處傳令了。
田豐沮授二人對視一眼,微微搖頭,當下,步履蹣跚而出。袁譚望著他們的背影,亦是長嘆一聲,暗自道,父親啊父親,你那裡究竟如何了?
“不知先生前來,有何指教?”劉備一臉誠懇地問道。
“奉劉荊州之命,前來拜訪皇叔。”伊籍微笑著答道,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瞥向了徐庶還有黃忠。徐庶也就罷了,雖說名聲很大,但畢竟還沒有什麼說得出的功勞。而黃忠,則是荊州武將心中永遠的痛,能箭壓溫侯的大將,就這麼白白地送於劉備,即使劉景升身為八俊之一,也不得不長嘆失一大將。據說,劉磐因為此事還被劉表大罵了一通。至於號稱荊襄第一武將的文聘,亦是不再自誇。
劉備很快就發現了伊籍的眼光,不由得微微一笑,心中甚是得意。“機伯先生,劉荊州處可安好?”徐庶見二人俱是有些失態,於是發問道。
“蒙元直先生掛念,荊州沃野千里,士民殷富,自是安好。不過,自先生離荊州,使君亦是常常掛念。”伊籍笑答。徐庶微微一笑,卻不再答。、
劉備卻道:“荊襄之地,民豐糧足,實乃劉荊州之功。”
伊籍笑道:“徐州之百姓,亦感念皇叔之仁德。”言罷,眾人皆是含笑。
伊籍又道:“稟皇叔,劉荊州有書信一封,要面呈皇叔。”說罷,自袖中取出一封書信。陳到見狀,上前接過,呈與劉備。
劉備展信一看,見其信概曰:玄德弟,今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肆意征伐,猶今日董卓。更有前番衣帶詔之事,竟斬國舅一家,更勒殺董貴妃,使皇子胎死腹中。其所作為,猶前朝王莽,昨日董卓。今你我皆為皇親,何不連線共徵曹操,解救陛下於危難,以匡扶漢室,復我大漢雄風。弟若有意,可遣心腹之人共商。兄劉表。
劉備覽信畢,不由泣道:“備枉稱皇叔阿。”文臣武將,俱是面面相覷,不知所以。
楊雷在一旁直覺得一身雞皮疙瘩,以前沒見過劉備哭,今兒個見識過了,一個大老爺們,哭起來,真��恕R良��榭霾歡裕�泵Ω嬙恕A醣肛W園�耍�詞切焓�橢撩趴凇W�乩詞保�切湃詞竊諡諶聳種辛鞔�Q罾卓戳艘槐椋�嗍且簧�鞠ⅲ�膊還至醣婦谷皇��鏈恕I砦�蠛夯適澹�當��嗤蛉粗荒芸粗髯穎槐鶉誦�腫牛�掛�餚ǔ劑�耍�氡卣廡睦鐧淖鋃窀幸嗍遣簧侔 2還��嬲�盟�誦牡幕故悄薔浠首猶ニ欄怪邪傘4蠛撼�奶熳櫻�裁詞焙蚵淦塹餃鞝說夭攪恕�
天黑漆漆的,烏巢的河北軍寨,亦是一片黑暗,人影俱無。瞭望塔之上,亦是不見人影,靠近方能看見,那值守的軍士,大夢正酣。
曹操見寨中漆黑,正自驚疑,莫非中了袁紹之計?前部許褚徐晃已然拉開拒馬,衝進大寨之中,喊殺之聲四起,不一會兒,火光大起,卻是幾個糧庫已然被點起來了。曹操見狀大喜,倚天寶劍一揮,眾將齊齊督促軍馬上前,直衝入寨中,四處殺人放火。
且說淳于瓊當日與鞠義翻臉,來至烏巢亦是警醒了一段時日,奈何曹軍久不至,那防備早是鬆懈了一半。加之烏巢糧草重地,亦是多有美酒,淳于瓊平日便是酒不離口之人,一兩日倒也耐得,只是時間一久,如何忍得了。於是,便由時不時的淺酌變成了狂飲,真是不醉不休,而今夜便是如此。
正自酣睡,忽然聞得帳外喊殺之聲已至,便是酒醉,亦是醒了六七分。急急翻身起來,欲要披掛並取軍刃,不意腿腳發軟,踉踉蹌蹌,方要站直,又磕到一個酒罈子,絆了個狗搶食。再欲起身,忽然奔進幾個軍士,剛要令其扶起自己,卻見幾人取了繩索,就地綁了自己。
晆元進,呂威,韓子,趙睿俱是驚醒,各自上馬整軍,欲要前來廝殺。此時,許褚徐晃已然殺到,可憐四將俱是多飲了美酒,更兼心中